格林德沃自然不是想參加一個小輩的篝火晚會。
他咳了咳,彆扭道“你這麼說也可以,我和阿爾很久沒有參加過年輕人的活動了,所以……”
“所以你和鄧布利多吵架了。”阿塞斯接下他的話,語氣篤定。
格林德沃尷尬扯了下嘴角,“其實也不算是吵架,就是有些分歧。”
阿塞斯冷笑,直白地戳穿格林德沃謊言,“如果我沒記錯,你們上一次的分歧是在1945年。”
“好吧,也算是吵架。”格林德沃無奈承認,“所以你能請他來參加篝火晚會嗎?他現在躲著我。”
“是嗎?那可真遺憾。”
阿塞斯虛偽關心兩句,考慮到各方各麵,果斷先拒絕了格林德沃。
“不請,我和鄧布利多合不來,請他來和我吵架嗎?”
格林德沃無奈“阿爾他其實……”
“停,你說這些沒用,合不來就是合不來,我們從最根本的理念、行事準則、做事方式乃至目的,全都不同,沒有合得來的可能性。”
阿塞斯眸光微閃,說的更直白,拒絕的更加全麵。
這樣格林德沃要怪也隻能怪他。
處事向來圓滑的阿塞斯突然那麼直白、不留情麵拒絕。
格林德沃被怒火衝昏的頭腦終於連上理智的線。
若有所思看向遠處的斯內普。
“那如果斯內普教授想請呢?”
阿塞斯瞥一眼好不容易撿回智商的格林德沃,“他若是想請,就請,如果他不願拂我的意,那就另當彆論。”
格林德沃明白了。
這是以防萬一,先堵他的嘴啊。
他一邊在心裡嘲笑阿塞斯栽得太深,一邊不可避免想到未來。
如果真的……這小子怎麼辦?
最終,他欲言又止看著阿塞斯轉身去詢問斯內普,不知道說什麼好。
溪邊,埃斯特拉陷入沉思。
為什麼這人和阿塞斯說的話,它每個字都聽得懂,每個詞都聽得懂,到最後就是聽不懂呢?
“媽媽?我怎麼聽不明白阿塞斯和那個男人的話。”想不明白的埃斯特拉選擇求助母親。
克勞瑞斯慈愛地看著自家傻崽子,心想還有救,起碼會主動問。
隨即,獨角獸育兒課堂上線。
克勞瑞斯發出提問
“如果阿塞斯讓那個男人去問西弗勒斯,如果他同意就邀請,不同意就拒絕,被拒絕後,那個男人會怪誰。”
埃斯特拉“他會怪西弗!”
克勞瑞斯覺得自家傻崽子還能救一下,它給自己打氣,順便把恍恍惚惚的德拉科也拉過來一起聽。
這也是個傻崽子,一起教了吧。
獨角獸老師再次發出提問
“那如果阿塞斯先拒絕了,不管那個男人說什麼都拒絕,而後因為西弗勒斯轉為同意,那個男人會感激誰?”
埃斯特拉“還是西弗!”
德拉科不敢跟著埃斯特拉的叫法,揚聲說了句“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