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斯悄悄摸摸走到馬爾福莊園後門,輕車熟路繞過守衛的食死徒,飛上海爾波的房間。
他最近找斯內普見麵前都要去找一趟海爾波,至於這原因嘛——
阿塞斯熟練從床上拉過幾米長的巨蟒搖晃,一邊搖一邊問“西弗到底什麼時候能換回去!?”
他這幾天準時準點過來搖蛇,已經練出節奏感,一下兩下,搖得海爾波昏昏欲睡,欲睡昏昏。
見巨蟒的眼睛緩緩閉上,阿塞斯急了,手上頻率驟然加快。
“彆睡!睜開你的眼睛,你怎麼能睡得著,我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做夢都是他們能換回來,我不管,你最好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答複,不然就算埋我也要和你埋一起。”
巨蟒腦袋被晃出殘影,睡意徹底不見,不耐煩吐出信子。
“不是,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你要讓他們換回來,你去找伏地魔啊,你找我有什麼用,還是說你要我去和斯內普那小子換?”
和海爾波換?
阿塞斯如遭雷劈,反應過來後,猛地甩掉蛇頭,嫌棄地拿出手帕擦手。
晦氣,太晦氣了。
等下回去必須洗澡!
海爾波摔在床上,佛係閉上眼,連姿勢都不帶換的,頗有之前伏地魔看破紅塵、擺爛的感覺。
沒辦法,阿塞斯打又打不死,趕又趕不跑,罵的話……說一句又有十句回他,他能怎麼樣。
反正在阿塞斯努力的磋磨下,他這幾天的脾氣比過去近千年都要好,已經快要接近沒脾氣了。
就這樣吧,湊活過。
海爾波想通了,好心情翻個身。
阿塞斯看著這條油鹽不進的蛇棍,舔了舔後槽牙,終是“忍氣吞聲”在床邊坐下,溫聲道
“我也不是想逼你,隻是你年紀大了,不知道談戀愛的感覺,也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急切,沒關係,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
又來了……
海爾波生無可戀抬起蛇尾試圖遮住耳朵,阿塞斯麵帶笑容,手上卻毫不留情掰開他的蛇尾,用魔咒壓製。
“你喝過甜的魔藥嗎?”
不等海爾波回答,他繼續說。
“我喝過。”
海爾波麵無表情搶答“你喝過就喝過,和我說個屁!”
因為回憶,阿塞斯的眉眼柔和下來,“我保證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魔藥了,甜而不膩、入喉即化。”
海爾波繼續麵無表情冷嘲熱諷“你去吃顆糖也擁有這樣的效果,沒必要喝什麼狗屁魔藥,當然,如果你有病,當我沒說過。”
阿塞斯不在意海爾波的嘲諷,眉眼裡的溫柔滿得快要溢出來。
“其實我不怕苦的,隻是西弗覺得我怕苦,所以他給我煉製的魔藥都是甜了,而且隻有我有。”
海爾波還是麵無表情,冷漠的蛇瞳跳動怒火“謝謝,我不太想知道一個怕苦小屁孩的吃糖經曆,所以請你閉上嘴,並且滾出我的房間。”
“你把他們換回來我就走。”阿塞斯學鄧布利多無奈看著海爾波,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熊孩子。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熊孩子海爾波要氣瘋了。
巨蟒哐哐撞擊床頭,悔不當初。
早知道阿塞斯是這種貨色,他當初就算是斷手斷腳乃至斷頭都不應該去招惹這個賤人。
實木、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床頭板被巨蟒撞出一個腦袋大小的坑,看著都覺著疼。
阿塞斯卻不以為然,還有心情思考會不會吵到隔壁房間的西弗。
撞累了,巨蟒蔫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