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卡文迪許和穆勒在英國、德國以及歐洲其他國家動作頻繁,大有借此機會擴大勢力規模範圍的意思。
於是,作為兩家在英國地區的共同負責人,阿塞斯更忙了。
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時用。
饒是如此,也不太夠。
沒辦法,他隻能寫信告知斯內普最近沒時間見麵
斯內普正愁怎麼解釋家裡有另一個人,看到阿塞斯的來信,頓時如釋重負,一把丟開羽毛筆和構思了一天一夜的“如何解釋家裡有外人”的解釋計劃。
不過他還是心虛,沒幾秒又撿回羽毛筆,重新拿出紙,洋洋灑灑寫了一封特彆長、特彆真誠的信回複阿塞斯。
用詞絕對是那麼多封信中最委婉、最溫柔的。
而這樣的信。
他寫了整整五封。
準備每天送一封。
——
卡文迪許莊園,喬爾按時給阿塞斯送來今天的信件。
阿塞斯剛結束上午的應酬,一襲正裝靠在椅背閉目養神,聽到聲音,他懶散睜開眼,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喬爾爺爺,不是讓妮娜送信嗎?搶了她工作,她會哭的。”
喬爾一僵。
他就是路過看到,想著要找阿塞斯,就順手拿過來了,哪裡記得這是妮娜的任務。
阿塞斯低低笑了聲,幸災樂禍道“妮娜眼淚說來就來,我可幫不了安慰不好她。”
說著,他接過信,在裡麵準確抽出斯內普的信。
入手的重量比平時沉了不少,指尖撚了撚,憑手感猜測裡麵起碼有三張紙。
但往日都是一張。
阿塞斯挑起眉,來了興致,慢條斯理展開信,抽出裡麵的信,攤開擺在桌麵。
不多不少,正好三張。
而且每一張都寫的滿滿當當,一眼掃過去,找不到空隙。
西弗這是生怕他不知道裡麵有問題嗎?
阿塞斯撐著下巴,無奈地笑了,隨後拿起信細看。
魔藥大師嚴謹的作風在信上可以窺見幾分。
一封信,三頁紙,前麵兩頁都是含蓄卻透露著關切的回應,隻有最後一頁寫了其他——詢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想在哪見麵。
嗯?竟然還專門用一頁紙旁敲側擊,怕他突然襲擊?
阿塞斯突然很好奇如果現在他出現在斯內普麵前,斯內普會是什麼表情。
是驚喜?還是驚嚇?
喬爾敏銳發現阿塞斯的蠢蠢欲動,抬手掩嘴咳嗽了兩聲。
阿塞斯那顆向往“自由”的心一下就碎了,認命放下信,開始今天的工作——解決伏地魔姍姍來遲的反擊。
伏地魔的反擊簡單粗暴。
從昨天開始,就不斷派食死徒襲擊魔法守衛司,阻礙魔法守衛司的任務,今天早上,還有狼人襲擊了莫桑莊園。
可以說,伏地魔安排的一係列行動除了打打殺殺就是打打殺殺,沒有絲毫含金量,也沒真正影響到他們的計劃。
阿塞斯把報告來來回回看了一遍,還是不明白這種程度襲擊為什麼還要他來處理,一會兒他還有一場重要的應酬呢!
“喬爾爺爺,你告訴我,你最近身體是不是不太舒服,所以……”阿塞斯委婉地詢問,眼裡卻明晃晃寫著“我懷疑你偷懶了”。
喬爾麵不改色否定,“沒有,少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我的工作記錄,所有。”
聽到工作記錄,阿塞斯麵容扭曲了一瞬,旋即無縫銜接轉換成溫和的微笑。
“不用了,喬爾爺爺,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唉,我隻是覺得還是人手不夠,最近調出去太多人了,或許我們應該找個人來幫忙。”
喬爾讚同點頭。
這段時間他這把老骨頭忙得都快散架了,也算是親身體驗了什麼叫做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再這樣下去,他都懷疑他能不能活到一百歲。
“問題是我們能找誰來幫忙?”
喬爾一針見血發問。
聞言,阿塞斯在心裡盤算合適的人選。
他父親還不知道在哪個國家,找到也不一定能叫回來。
這個可以排除。
他外祖父外祖母和爺爺奶奶都鎮守德國,估計也忙不過來。
那就隻剩下……
“要不我把蓋勒特抓來打工?”阿塞斯滿目真誠地看向喬爾。
喬爾“……?”
等等,他沒聽錯吧?
把格林德沃抓來打工。
是他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家少爺瘋了。
格林德沃是打工的人嗎?
“既然沒意見,那我……”阿塞斯扒拉一下最近的行程,勉為其難擠出半小時的時間,“現在就去找他。”
現在!?
怕不是去約會吧!
喬爾反應迅速,抬手想攔阿塞斯。
阿塞斯鐵了心跑路,一個靈活轉身躲開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捎上桌麵的信,跑了。
“喬爾爺爺,等我的好消息。”
“砰——”
大門關上,隻剩下喬爾。
喬爾收回伸出去的手,閉上眼睛,低聲默念“不生氣不生氣,這不是蘇珊娜,不能生氣,也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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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阿塞斯心有餘悸回頭,確認喬爾沒追出來,他鬆了口氣,邊往外走邊算時間。
五分鐘解決格林德沃,剩下二十五分鐘去逗逗西弗,然後直接去赴約。
時間剛剛好。
阿塞斯加快腳步,勢必要五分鐘內解決格林德沃。
近日,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迷上了賞花和釣魚。
阿塞斯在小彆墅找了一圈,最後麵在小花園裡找到了兩人。
格林德沃率先看到阿塞斯,“阿爾,你看看這是誰?”
鄧布利多配合地看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格林德沃摘下開得正好的花,塞到他手裡,對著阿塞斯挑釁挑眉。
“阿爾,看到了吧,這位可是真正的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