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來到了10月底,查理與往常一樣,每天都跟伊麗莎白公主一起用餐,一起散步聊天增加感情。但是每一天裡,查理還是花費更多的時間在處理政務和會客廳見不同的人。
同時,查理特彆關注歐洲發生的所有事,為此還建立特殊的消息來源渠道,以移民船和各種來往歐美的船隻為傳遞消息途徑,以保證阿根廷與歐洲大陸的實事消息更新。
法國大革命不是隻有歐洲國家在觀望,以查理為首的南美阿根廷王國也在觀望。
今天,查理走到書房旁的格爾克所在的休息室說道:“格爾克,從現在開始到四個小時之內的時間,我想安靜的自己待著。除了內閣大臣之外,我不見任何人。”
“是,陛下。”格爾克對這件事還是比較慎重對待的,她很清楚國王陛下很討厭單獨思考的時候被人打擾,除了國家大事是在容忍範圍之內。
書房裡查理寫下了歐洲所有國家的名字,寫到法國和英國的國名的時候重重的畫了兩個圈。
這第一個圈是法國。法國大革命的暴發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這是法國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的時候就注定了。路易十四時代結束之後,他並沒有留給曾孫路易十五很厚實的家底,反而是一堆財政的問題,很多人都認為加強對農民的稅收要求是導致法國大革命的政治、社會和經濟原因,但是沒有人能夠預料到後麵發生的事。法國變成今天這樣,也絕對不是簡單的加重對農民的稅收而造成的,各種原因的積累,達到了忍耐的上限,終於曆史發展的必然性法國大革命來了。
即使是這樣,沒有在曆史書上見證這一切,而是切身體會的查理還是認為路易十六本可以拯救自己的王位的,至少在他在位期間是可以控製如同猛獸一般的反君主政治力量。
他本人的民聲並不壞,也願意接受君主立憲的這一切,但是這一切的事,一定不能按他們那幫人的想法來,也就是說路易十六不能離開權利的中心凡爾賽宮。
更具體些說就是離開凡爾賽意味著主動變成了被動,路易十六再也沒有辦法占據主動的位置,對方又怎麼還會尊重他和王室,隻能助長反君主政治力量的壯大。
但到這裡,路易十六可以改變的也隻有保住包括他在內的王室成員的生命安全,他讓弟弟阿圖瓦伯爵在革命開始之後馬上離開法國,隨後1790年他與王後瑪麗就開始策劃逃跑的事件,企圖前往保王黨人布耶在北部邊境要塞蒙梅迪設立的軍營,利用這支反革命武裝打回巴黎,解散製憲議會,恢複封建**製度。
最後路易十六成功了一半,但是王室一家沒有與軍隊很好的配合。
出逃時間本來定在1791年的5月底,但路易十六一邊計劃逃亡,一邊還抱著大革命自行消亡的可笑幻想,將出逃日期一拖再拖。
終於1791年6月20日成功逃出巴黎,隻是最後因為他自己一路上不費心隱藏和多次下車與附近鄉民交談,當行至離邊境不遠的聖梅內烏爾時,被驛站長德魯埃認出,並被聽到警鐘後趕來的群眾攔住去路,扣留在瓦雷訥鎮,隨後由人民武裝押回巴黎。
隻有弟弟普羅旺斯伯爵當晚輕裝出逃,成功逃入布魯塞爾。最後路易十六一家又回到了巴黎,最後夫婦二人走向了路易十六自己改良之後的斷頭台,兒子和女兒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這種缺乏基本的戒心的原因而失敗,查理除了笑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但這次呢?路易十六的妹妹伊麗莎白公主和女兒特蕾莎公主已經來到了阿根廷,也就是說曆史因為自己發生了小小的改變,這樣會影響曆史最終的發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