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1年8月奧地利已經對法國的巴黎議會和國民自衛隊宣戰了,直到目前還屬於戰爭動員狀態,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利奧波德二世也不想再向紐斯特裡亞軍團宣戰,因為他們之前就明確的保持了中立。
巴黎議會隻能對法國南方進行了戰爭總動員,而北方是紐斯特裡亞軍團的勢力範圍,根本就不會理會巴黎革命團體的議會。還有一點,嚴格來說巴黎也屬於北方,屬於紐斯特裡亞軍團軍事防務範圍之內,能讓革命團體和國民自衛隊待在巴黎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利奧波德二世也不想把法國最精銳的紐斯特裡亞軍團給牽扯進來;所以紐斯特裡亞軍團高層與利奧波德二世已經足夠默契了,即使比利時獨立,紐斯特裡亞軍團的軍事部隊進入奧屬尼德蘭(比利時地區),但利奧波德二世的重心在法國大革命,怎麼可能讓雙方的主力打消耗戰,還有就是神聖羅馬帝國的內部可支棱不起來,所以利奧波德二世暫時還不會與紐斯特裡亞軍團爆發大範圍的戰爭。
當然神聖羅馬帝國對波蘭立陶宛王國就不一樣了,德意誌軍隊打不過法國人,還打不過波蘭人?再加上這裡的利益可以馬上劃分兌現,是非常值得奧地利付出的。
因為法國紐斯特裡亞軍團的中立,也讓利奧波德二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瓜分波蘭這件事上。
這次奧地利不準備當工具人了,他要拿到實質性的東西來彌補失去比利時的新傷。不得不承認的是即使很早之前就知道查理一世會占領比利時,但真的發生的時候,仍然刺激到了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波德二世,讓他果斷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在瓜分波蘭裡得到實質性的利益來洗刷這次的恥辱。
在這場大國的鬥爭裡,最慘的就是波蘭立陶宛王國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屬於躺著進入了大國瓜分他的結局,並且他還不具備向大國說“不”的資格。
利奧波德二世有預感這次俄羅斯和普魯士未必會願意讓奧地利加入到瓜分波蘭的實際利益中去。既然如此,利奧波德二世認為“敵人”和“盟友”的邊界也沒有那麼明確,未必不能合作。
那麼奧地利便把水攪渾,查理一世不是向俄羅斯要求庫爾蘭公國嗎,自己便把紐斯特裡亞軍團和新成立的比利時海軍給拉進來,同時,他也想看看法國紐斯特裡亞軍團的戰鬥力到底如何,更要看看那位高傲的女皇會怎麼做,至於普魯士肯定采取既合作又競爭的政策了,他在德意誌諸侯裡可不安分啊!
奧地利這次要遵從“我得不到的,你們得到了也彆想好過”的原則,這樣在談判桌上,才能占據更多的主動權。
隨後,維也納美泉宮的兩封信在皇帝特彆批準下,快馬送到法國加來和比利時的布魯塞爾。
此時,俄羅斯和普魯士不知道的是這次奧地利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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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一處房子內,塔列朗的仆人把一封信和任命書拿到了他的辦公桌上,但並沒有叫醒前製憲議會主席塔列朗,因為他不喜歡被不是特彆重要的事叫醒。
一個多小時後,塔列朗洗漱完,吃完早餐,身為主教,不,應該是曾經身為主教的他居然扔掉了他的黑色法衣,換上了世俗化且非常漂亮的衣服,然後在仆人的提醒下,瘸腿的塔列朗和他形影不離的拐杖來到桌子旁,才看到擺放在桌上的信,塔列朗拿起信看了看說道:“你看清楚是誰送的嗎?”
“不清楚,先生,他的打扮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他的身形有點像在北方軍團服過役的高級騎兵。”那名中年仆人恭敬且吐字清晰的說道。
“北方軍團?”塔列朗懷著疑問打開了這封包裝設計質量都特彆好的信,很快映入眼簾的是紐斯特裡亞軍團的軍事徽章,準確的說是菲茨羅伊家族的印章,查理一世的親筆信和一封任命書。
……
比利時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