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廖雲芳和易水寒說了那些話之後,她便開始有意地避開與他見麵。
未來充滿了無數未知,而廖雲芳向來行事謹慎,對於沒有十足把握之事絕不會貿然行動。
當初答應跟易水寒談戀愛本就是個錯誤決定,皆因自己思慮不周所致。
如今想來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卻也無可奈何。
“雲芳,你為何總躲著我?”易水寒身為軍中之人,即便廖雲芳存心躲避,可隻要他稍費心思仍能找到與她碰麵之機。
這兩日來,易水寒幾近癲狂狀態,廖雲芳口口聲聲說要彼此冷靜一番,但他心知肚明,她分明就是想要反悔。
然而這怎使得?好不容易才對一名女子動了心,叫他如何輕言放棄?此非其行事風格。
廖雲芳冷不丁被突然冒出的易水寒嚇得不輕“你難道不知道嚇人會嚇死人嗎!”原來她剛剛完成對女兵們的訓練返回營帳時,易水寒毫無征兆地現身於此。
“抱歉,如果不是你一直有意避開我,我怎會想出如此下策,在你的營帳內守株待兔。”易水寒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可沒有躲避你,隻是最近確實事務繁忙而已。”廖雲芳的語氣顯得有些心虛,其實她心知肚明,自己的確是在故意躲閃易水寒。
她固然忙碌不假,但回避與易水寒見麵亦是事實。
每每易水寒邀約她共同進餐時,廖雲芳總是能找到各種各樣的托詞推脫。
易水寒氣衝衝地質問道“再忙碌難道連用餐的時間都擠不出來麼?”個中原委便是易水寒數次邀廖雲芳共赴宴席,卻均遭對方婉拒。
麵對易水寒的質問,廖雲芳辯解道“這不即將迎來比試了嘛,我必須爭分奪秒地對她們展開特訓,自然也就跟大夥一塊用餐了。”
“胡言亂語,信口雌黃,且看你如何自圓其說。”對於廖雲芳的說辭,易水寒心中明鏡似的,他太了解廖雲芳訓練的那群人了,個個高度自覺,即便沒有廖雲芳親自監督,她們也絕不會有絲毫懈怠。
顯然,這些不過是廖雲芳用來搪塞自己的借口罷了。
“我……”廖雲芳語塞。
算了,反正易水寒都已經看出來了,她再撒謊也沒意思。
"行,我承認,我就是故意躲著你,我現在非常後悔和你談戀愛,可以了吧!?"廖雲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
"廖雲芳,你把感情當成什麼了?想談就談,想後悔就後悔?我告訴你,既然我們已經開始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絕對沒有反悔的餘地!"易水寒被氣得火冒三丈。
"你以為你自己是個將軍就可以逼迫我嗎?老娘今天把話撂這兒了,這戀愛,我不談了!"廖雲芳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我不同意。"易水寒的呼吸變得有些沉重,他伸手捏住廖雲芳的下巴,眼中閃爍著強烈的占有欲望,仿佛要將她揉碎一般。
緊接著,他猛地俯下身,嘴唇狠狠地壓在了廖雲芳的唇上,同時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廖雲芳,你是我的。"
該死,這個家夥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親她,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廖雲芳用力想要推開易水寒,但他卻像一座山一樣穩穩地站在那裡,絲毫不動彈。
易水寒的嘴唇裡彌漫著淡淡的薄荷香味,他親吻的力度充滿了攻擊性,狂野得讓人無法抵擋。
“老大,老大,有你的信。”寧鯤一路小跑著進了房間,手上還緊緊攥著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