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輝煌的皇宮內殿之中,許雅涵正在床上休憩。
然而,外殿那些大臣們肆無忌憚的議論聲卻越來越大,聲聲刺耳,即便她原本在沉睡之中,此刻也被硬生生地吵醒了。
這些個老頑固,聲音大得仿佛要將宮殿的穹頂掀翻,他們居然逼迫著她的男人去寵幸彆的女人,當她許雅涵是空氣不成?
她許雅涵天不怕地不怕,連皇上都敢打罵,又豈會懼怕這些老東西。
說她是禍國妖妃?嘲諷她出身卑賤?好啊,這幫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若不將他們一個個從高位上拉下來,簡直對不起她在現代身為首富千金的尊貴身份。
想當年在現代,她可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誰人見到她不是畢恭畢敬地尊稱一聲大小姐?
如今這大小姐可是被徹底激怒了。
許雅涵迅速穿戴整齊,儀態萬千地走出內殿,出現在外殿眾人麵前。
“臣妾參見皇上。”許雅涵微微俯身,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禮。畢竟在外人麵前,還是要給她的男人留存幾分顏麵。
隻有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才不會講究這麼多繁文縟節。
皇上原本正因大臣們的爭執而怒火衝天,然而在看到許雅涵之後,那滿腔的怒火瞬間消散了大半。
“怎麼出來了?不多休息會?”蕭清則滿含關切地問道。
“你們太吵了,臣妾睡不著。”許雅涵瞬間化作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
哼,你們不是說我是禍國妖妃嗎?那我就當著你們的麵與皇上打情罵俏,氣死你們這幫老古板。
果不其然,禦史大人一見到許雅涵,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煙花女子,就是煙花女子,一點禮數都不懂,明知道皇上和大臣們在勤政殿議事,她還恬不知恥地跑過來。”禦史大人毫不留情地對著許雅涵就是一頓臭罵。
許雅涵身著華麗的宮裝,身姿婀娜,雙手抱胸,美目圓睜,直視著麵前的大臣們,冷笑道“各位大人,今日倒是讓本宮見識了你們的‘高談闊論’!說本宮不懂禮數,那你們這般當著本宮的麵肆意詆毀,又算哪門子的知禮懂禮?”那如凝脂般的肌膚因憤怒而微微泛紅,更添幾分嬌嗔之態。
太尉怒目而視,聲音顫抖著說道“許嬪娘娘,您莫要張狂,後宮不得乾政,您這般胡攪蠻纏,簡直是有違祖訓!”
許雅涵仰頭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那精致的五官在憤怒中更顯明豔動人,“祖訓?本宮倒要問問,祖訓可有教你們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汙蔑他人?本宮不過是想維護自己的尊嚴,在你們眼中就成了乾政?”那如絲的柳眉此刻緊緊蹙起,猶如兩道彎彎的月牙。
吏部尚書向前一步,指著許雅涵說道“你這妖妃,迷惑聖上,擾亂朝綱,罪不可赦!”
許雅涵柳眉豎起,厲聲道“迷惑聖上?本宮與皇上真心相待,何談迷惑?倒是你們,拿著莫須有的罪名往本宮頭上扣,居心何在?”那紅潤的嘴唇輕抿著,透露出倔強與不屈。
戶部尚書說道“哼,你出身卑賤,能入宮已是天大的恩賜,還不知收斂!”
許雅涵嘴角上揚,眼神中滿是嘲諷,那明亮的眼眸猶如繁星閃爍,“出身卑賤?本宮憑自己的本事站在這宮中,不像某些人,空有高貴出身,卻儘做些搬弄是非、陷害忠良的勾當!”那一頭如瀑的黑發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更顯風姿綽約。
此時,大臣們被許雅涵懟得啞口無言,麵麵相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許雅涵目光如炬,環視一周,大聲說道“本宮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們的惡意中傷。倒是你們,身為朝廷大臣,不為國為民謀福祉,整日隻想著勾心鬥角,編排後宮之事,對得起百姓的期望嗎?”
那纖細的腰肢挺得筆直,展現出無畏的氣勢。
她許雅涵此生除了打麻將輸給皇帝之外,還從未輸過。
禦史大人冷哼一聲,不屑道“哼,許嬪娘娘,你一個婦道人,懂什麼為國為民謀福祉嗎?”
這場吵架,已經上升到國家大事了。
皇上神色平靜卻又饒有興致地看著殿下許雅涵與大臣們之間激烈的爭吵。
許雅涵一身華服,容顏絕美卻不失淩厲,目光炯炯,身姿挺拔。
她率先發聲,聲音清脆卻堅定有力“你以為本宮什麼都不懂嘛?今議之事關乎民生社稷,切不可因循守舊,固步自封。我提議減輕賦稅,讓百姓得以休養生息,如此方能國富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