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槍都收了,拿回去給蕭爺。”
為首的雇傭兵說道。
攤主的舌頭被拔掉後,疼痛還未緩解,現在又感到心疼不已。
不僅舌頭被拔掉了,連槍也被收繳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你們看起來很陌生啊!難道是第一次來黑市嗎?”為首的寸頭男子長得一臉凶狠的模樣。
廖雲芳故作姿態地回答道“我確實是第一次來,聽說黑市有很多好東西,所以好奇地想來看看。”
雇傭兵威脅道“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好奇可是會害死貓的。”
“有人說過,但我就是喜歡冒險。”
“在黑市最好不要玩花樣,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
廖雲芳開始編造起了故事“實際上,我來黑市是想購買一些槍支彈藥,用來對付我的姐姐,我是私生女,憑什麼家產都給我姐姐,我一分都沒有,隻要我殺了我姐姐,我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在黑市裡,大多數人都是不法分子,他們喜歡打破常規,做出各種出人意料的事情。
無論是六親不認、殘害兄弟姐妹,還是其他種種惡行,這裡應有儘有。
廖雲芳儘量把自己編成是一個壞女人的形象。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過我喜歡。”寸頭男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用手槍輕輕挑起廖雲芳的下巴。
易水寒見狀,怒火瞬間燃起,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殺意。
竟敢如此無禮地觸碰他的夫人,簡直不可饒恕!
他握緊拳頭,準備衝上前去教訓這個家夥,但被廖雲芳緊緊抓住手臂。
她眼神堅定,示意他不要衝動,以免驚動敵人。
男人輕笑一聲,語氣輕佻“嘖嘖嘖,真是個美人胚子,不如跟了我吧。隻要你答應,我可以幫你除掉你姐姐哦。”
廖雲芳臉色一沉,聲音冰冷“不如何,我已經有丈夫了。”
寸頭男不屑地看了易水寒一眼,嘲笑起來“就他?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並不一定能滿足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夜夜做新娘,儘情享受快樂,嗨翻天。”
聽到這些話,易水寒再也無法忍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當著他的麵說出這樣輕薄的話語,這無疑是對他尊嚴的踐踏。
夫人隻屬於他一人,任何敢於覬覦她的人都將付出代價。
“找死。”易水寒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手,瞬間打掉了寸頭男手中的手槍。
哪個男人的妻子被彆的男人這樣調戲都受不了。
他若是能忍,就不是男人。
寸頭男臉上露出凶狠的神色,他大聲吼道“敢在黑市打我?找死!”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向易水寒撲去。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沒有使用武器,而是選擇了赤手空拳的搏鬥方式。
他們的拳頭在空中交錯,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易水寒靈活地躲避著寸頭男的攻擊,並趁機反擊。
寸頭男也不甘示弱,他憑借著強壯的身體和凶猛的氣勢,不斷發起進攻。
他的拳頭帶著風聲,狠狠地砸向易水寒,但易水寒總是能夠巧妙地避開或者用手臂擋住。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體力逐漸消耗。
然而,他們的鬥誌依然旺盛,誰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這場激烈的打鬥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圍攏過來,觀看這場精彩的對決。
“那個黑袍的男人是誰?看著很眼生,居然敢和黑市的雇傭兵對打,勇氣可嘉。”一名男子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