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易簡寒頭疼得厲害,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著腦袋。
當他睜開眼睛時,發現周圍的環境十分陌生,陌生的房間和陌生的家具讓他感到困惑不已。
"我在哪裡?"易簡寒茫然地問道,完全想不起昨晚在酒吧裡發生的事情。
其實,江寒川將他帶回家後,他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沉沉睡去,毫無防備之心。
這時,江寒川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杯蜂蜜水,輕聲說道"你醒了,喝點蜂蜜水吧。"
易簡寒盯著江寒川,滿臉疑惑地問"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兒?"
江寒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鎮定自若地回答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寒川,你昨晚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我把你帶到了我家。"
戴上眼鏡後的江寒川,看起來比之前更顯斯文。
“你帶我回來的嗎?我們應該不認識吧!”易簡寒有些疑惑地問道。畢竟,他實在想不起什麼時候與眼前這個人有過交集。
其實,易簡寒早就忘記了當年自己幫助過江寒川這件事。
那時的一萬塊錢,對於他來說隻是隨手施舍給一個乞丐而已,他並未將其放在心上。然而,江寒川卻銘記了整整十年。
“現在認識了,記住我的名字,江寒川。”江寒川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哦……”易簡寒應道,但心中卻不禁暗自嘀咕這家夥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點像霸道總裁??
但隨即又甩了甩腦袋,心想自己一定是胡思亂想了。
他們兩個可都是大男人,霸道總裁這種角色,也隻會對女人展現出霸道的一麵吧!!!
這時,江寒川再次開口說道“蜂蜜水喝了。”
“哦……”易簡寒順從地接過江寒川遞來的蜂蜜水,乖乖地喝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江寒川滿意地笑了。
然後他繼續說道“衣櫃裡麵有適合你穿的衣服,等會兒你自己去換上。你昨天穿的那套已經被我扔掉了,因為你昨晚吐在了上麵。”
“哦……好的,謝謝你啊!”易簡寒感激地回應道。
“不用謝。”江寒川淡淡地回答道。
江寒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易簡寒。
那眼眸中藏著的眷戀與溫柔,仿佛是多年來壓抑情感的無聲訴說。
整整十年了,這份愛意在他心間悄然生長。
曾經,他隻是個在街頭遊蕩的流浪兒,貧窮與落魄如影隨形,他覺得自己沒有絲毫資格站在易簡寒的身旁。
然而時光流轉,如今的他已身價百億,財富賦予了他足夠的底氣。
儘管世俗的觀念如同沉重的枷鎖,不允許他對一個男人抱有這樣的情感,但那又怎樣?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淩的窮小子了。
他要掙脫這世俗的束縛,帶著易簡寒一同沉淪在這禁忌之愛中。
易簡寒被他熾熱的目光看得雙頰緋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你盯著我看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說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江寒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溫柔地說道“沒什麼,你先換衣服吧,換我衣服送你回家。對了,你媽給你打電話,是我接的,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你在我這裡。”
他深知不能急於一時,現在還不能嚇到易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