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萍對劉傻子說:“劉傻子,你還沒有講《坐台小姐》的故事呢?”於張喜說:“我覺得應該先撕開沈明貴偽君子的嘴臉,他總是說劉傻子好色,說劉傻子與拉客小姐拉一把,於坐台小姐坐一回,在三峽書畫活動中,他吃了沈明貴的虧。”
劉媛媛說:“我同意,我們可以組織穿越活動,去看看當年的三峽工程文化活動。”沈明貴說:“好吧,身正不怕影子歪,劉傻子,你不是有三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嗎?”劉傻子說:“隻有我分身的時候,才會有三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劉傻子說:“我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功能,你們帶好夢幻旅行帽。”劉傻子說,先看我與沈明貴見麵的場景——
1993年,一個其貌不揚,穿戴不整的男子走在路上。說他衣冠不整,你看他的長褲,褲腳已經破了,還有一個褲腿卷起。你看他的一雙皮鞋,已經黑灰,鞋底已經磨破。他就是我本人的形象,姓名劉夢石,筆名劉傻子。
我一生傻事做了不少,奇事也做了不少,這天下午,我來到武漢中山公園,我與禿頂頗有幾分風度的才子沈明貴見麵。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愛鬥嘴。我說:“我認為人們叫我劉傻子為傻瓜,是人們有眼無珠。叫你沈明貴為才子,是空有其名。”
沈明貴說:“劉傻子,聽江城日報調到華夏婦女報工作的劉媛媛說,你現在從書刊周報社與真情雜誌辭職了,現在華夏婦女報社記者站工作,也自由了。我們兩個人紮起來,可以互補。”我對沈明貴說:“我現在好歹有記者身份,你憑什麼與我互補。”
沈明貴說:“我剛從長江開發報社辭職,行動自由,你不是成立了一個華夏婦女報社中南信息社嗎,你當社長,我當副社長,這就是互補。”
我說:“可以,我們畢竟曾經是同事,應該合作。”我們在餐廳裡坐下來吃飯,沈明貴說:“劉傻子,你準備怎樣開展中南信息社的廣告業務?”我說:“沈明貴,你為什麼要問我。”沈明貴說:“誰都知道你是名記者,廣告大王。”我問:“我什麼時候成為廣告大王的,你封的?”沈明貴說:“劉傻子,你叫傻子,其實你不傻,故意裝聾賣傻,你在湖北經濟師協會擔任執行秘書長,是我推薦你去乾的。現在,湖北的大型國企、央企領導人都與你很熟悉,你拉廣告,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你不想給我幫忙,主要是怕我沾了你的光。”
我說:“好啦,現在三峽工程值得讚揚,我們舉辦三峽杯少兒詩文書畫活動如何?”沈貴說:“劉傻子,好哇,組織廣大少年兒童學生,用詩文書畫形式宣傳三峽工程,是名利雙收的事。”
我說:“我們馬上坐長途車去宜昌,我有一個朋友,他在宜昌市當副市長。”一拍即合,我們兩人吃完飯,來到長途汽車站,上了車。我們的座位,當中隔一條走道。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左右,上來兩個歹徒,一個胖一點的,站在駕駛員旁邊,掏出刀子,威脅司機:“不要停車,一直開。”
一個瘦一點的居然來到我身邊,看見我懷裡的公文包,瘦子拿著匕首比劃命令:“打開包檢查。”我拉開公文包拉鏈,瘦個子居然用刀在我包裡撥來撥去,看樣子是想尋找錢包之類的貴重物品。我向沈明貴用眼光求救。奇怪,剛才與我談笑風生的沈明貴居然睡著了,還打鼾呢。我知道沈明貴害怕,不願管我的事情。
我便亮出證件與介紹信,想暗示他,我們是記者,出差辦公事的,不是做生意的,沒有錢。誰知道,這歹徒立即收回刀子,對我說:“對不起,原來你是公安報的記者,便衣警察記者呀,對不住,我要下車了。”我才恍然大悟,我是書刊周報記者,有記者證,還是公安報特約記者,也有記者證,介紹信,則是華夏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開的。可能是歹徒被帶有公安報記者站的警察抓過,有點膽怯。
這瘦子走到前麵胖子哪裡嘀咕了兩句,兩人然後對我打了個招呼,慌慌張張地下了車。這場麵,被假裝睡覺的沈明貴看見了,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但是,他是一個骨子裡不服輸的人,所以,他故意伸了一個懶腰,嘀咕一句:“剛才做了一個美人夢,好舒服呀。”
長途汽車開到了宜昌,已經是晚上了,我們找家餐廳,吃了飯,在賓館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給作家朋友、副市長田利民打了一個電話。半個小時,田副市長的司機來了,直接將我們送到市政府,來到田副市長辦公室,田副市長戴一副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他是華中師範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當過宜昌市一所中學的校長,以後,當了教育局長,再後來,當了副市長。他知道了我的來意,對我說:“這樣的活動,很有意義,市政府支持主辦,請市婦聯來參與主辦吧。”
田副市長立即給市婦聯打電話,聯係上了後,對我說:“你們去找市婦聯吧,婦聯的陳主任會接待你們的。”到了市婦聯,婦聯陳主任接待了我們說:“少兒部的廖部長,你來參加商議,看這次活動怎麼搞。”我看見一個身材苗條,臉麵白皙、漂亮精致的年輕女子走過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明貴踩了我一腳,說:“劉傻子,看見美女不眨眼了。”我說:“沈明貴,彆多話,我們談正事。”那個女子說:“你們是華夏婦女報中南信息社的,屬於中南記者站管,我不信,婦女報社應該是女的吧?”
我居然傻啦吧唧地說了一句:“華夏婦女報社有男的,司機是男的,保安是男的。”廖小琴說:“你們兩個是華夏婦女報的司機還是保安呢?”顯然,廖部長有抵觸情緒。陳主任說:“小廖,客氣一點,田副市長分管我們,是田副市長要他們來的。”
我說:“是的,我們是田副市長介紹來到,不然,我們這些男人也不敢到婦聯來呀。”商議的結果是:成立一個組委會,組委會主任由副市長田利民擔任,副主任由婦聯陳小榮主任擔任,我擔任秘書長,副秘書長是沈漢生與廖小琴部長。
市婦聯陳小榮主任建議:“三峽杯少兒詩文書畫活動,應請山城市支持一下。”我說:“好哇,我已經給山城市政府打電話了,他們請我們去麵談。”陳小榮主任說:“你們從山城市回來後,我們再正式開展活動。”
我與沈明貴乘船來到重慶。我們去餐廳吃飯,我這人小氣,建議各吃各的,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沈明貴建議吃火鍋,費用一起分攤,我隻得同意。沈漢生怕我多吃,知道我怕辣,故意要辣火鍋,結果,火鍋辣得要命,我一個勁地伸舌頭,滿臉通紅,沒有辦法吃。我知道是沈明貴使壞,也無可奈何。
最後,沈明貴多喝了兩瓶啤酒,話多了起了,他說:“我看,宜昌婦聯的廖小琴漂亮,雖然脾氣有點辣,你可以去追追。至於我嗎,也準備從武漢請程萍來,幫我們搞活動,還可以豐富業餘文化生活。”
我沒有理睬他,讓他去海闊天空。沈明貴邊說話,邊喝啤酒,他兩瓶啤酒下肚,憋不住上廁所去了。我將旁邊桌上的一瓶辣椒拿來,一下全倒進火鍋。沈明貴返回餐桌,一吃,辣得受不了,他不肯吃了。我說:“你說火鍋好吃,一定要吃完的,如果你不吃完,我不會平攤費用的。”
沈明貴硬是將火鍋裡的東西吃下去了,覺得肚子火辣辣的,他在賓館裡,胃疼發作了,在床上滾去滾來,折騰了一夜,第二天,眼睛成了熊貓眼。他望著我說:“我知道是你搞的鬼,將辣醬全倒進火鍋了。”我笑了一聲,沒有解釋。
我們從重慶回到宜昌時,路過葛洲壩。船進了閘口,等水放得與水麵平行,我說:“這一跨就可以上壩。”沈明貴說:“劉傻子,你總是與我這個聰明人作對,我今天與你賭一把,看你敢不敢過船上欄杆上堤壩。”
我說:“如果我上了堤壩怎麼辦?”“我就當一回孫子喊你為爺爺。”沈明貴十分狡猾,他打聽到了,船的甲板與葛洲壩上的道路平行時,不許乘客從船上上水庫大壩,否則會被公安部門拘留並且罰款。
我問:“我上大壩,你真喊我是爹。”沈明貴說:“說話算數。”我從船上的欄杆翻過去,到了大壩上。這個時候,來了幾位民警,沈明貴對警察做手勢,警察發現了我,直接將我抓了起來。
這個時候,沈明貴笑得前仰後合,他的肚子都笑疼了,最後,捂住肚子喊:“劉傻子,我的傻爹。我要直接回武漢,你的旅行包給你吧。”
程萍笑著說:“劉傻子路途與沈明貴相伴,坎坷很多。”於張喜說:“劉傻子與沈明貴一起出差,不吃虧才怪。”沈明貴說:“坐汽車在路上遇到歹徒,我真是睡著了,在船上上大壩,是他劉傻子要與我打賭。在火鍋中加辣椒,則是劉傻子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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