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這麼凶嘛,你們才是闖入者哎。”
“他們原本開始在我們這裡好好接受治療的,結果你們闖進就把他們送到垂死的地步。”
女人手持羽扇,故作不解的指責到狐閒的威脅。
“你們是喜歡殺人嗎?我真的好害怕啊。”
“可是為了大義我必須站出來為他們報仇呢。”
女人語調怪異,用著明顯矯揉造作的語氣進行嘲諷到。
狐閒和狐歲歲明白對方的意思是她們二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彆和她提什麼大義。
狐歲歲想要反駁,但是一時語塞。
倒不是被說服了或者動搖。
隻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證明又如何去反駁。
“喬澤,精神病七個月前從精神病院離奇失蹤。”
“李月之,白領六個月半前失蹤,家中人至今未能找到她的下落。”
“彥開,學生七個月前疑似被人販子拐賣,至今下落不明。”
“邱文山,退休獨居老人七個月半前左右消失不見。”
狐閒看著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自願的到這裡將健康的身體,挖去心臟接受你們所謂的治療?”
“還是你們強迫他們進行治療?莫飲。”
狐閒拔下盤著頭發的金枝玉簪,冷冷的將散發金芒的劍尖指向依舊持扇而笑的莫飲。
莫飲針對狐閒的指責沒有絲毫的變化。
對於她而言,幾條人命而言壓根算不得什麼。
甚至於能夠幫得上他們,那可是榮幸。
當然話肯定不能這麼說。
對於狐閒話語感到驚詫的反倒是同行的狐歲歲。
因為她知道的隻有那些狐淶告訴的情報。
關於這裡的事情,注意的也僅僅是陰隨心動會增強對方攻心的能力。
所以要注意清心訣的默念。
從未考慮到進行衍生的調查。
“調查的真是仔細呢,但為什麼是七個月而不是七天前?六天前?”
“有能力不依舊拖得這麼久,你們又真在注意人命而不是以此為借口?虛偽下賤。”
也同狐淶所說。
莫飲此人擅長攻心,周遭會有陰隨心動的陣法。
需要時刻在心中默念清心訣。
其羽扇有卷其狂風之能。
但是本人因為忌憚副作用,並沒有接受過人體改造。
所以肉體依舊孱弱,近戰薄弱不應遠攻。
不過她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會時刻提防距離。
而且還準備了一個近距離的殺招,需要時刻提防不要被限製行動。
“這妨礙我們想要殺你嗎?”
狐閒說著,像是等著莫飲對其進行反駁。
但是就在莫飲也以為這般時,紅唇才微張。
下一刻緊閉嘴唇,身體向後仰去。
發絲被斬斷,一縷縷的緩緩下墜。
精致的臉頰火辣辣的痛,一道傷痕流著血緩緩彙聚然後滴落在地。
“喲,所謂正派也會偷襲?”
莫飲笑著譏諷,並加以反擊。
狐閒的金枝玉簪以及莫飲的羽扇都不太擅長近戰。
所以理論上一時半刻的話,莫飲還能支撐。
“和流氓講什麼江湖道義?他會懂嗎?”
狐閒回言譏諷。
話音落下,狐歲歲手持匕首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莫飲的身後。
冰涼的刃貼近肌膚。
吐息自身後而來,吹的人有些發麻。
莫飲感受到致命的威脅。
舌頭微微露出,一句輕言吐出。
“他心風。”
吐息而出的風,在周遭猛地卷起。
夾雜著亂人心智,有著遮人眼眸短暫剝離意識的風在莫飲周遭吹起。
而莫飲本人眼眸之中也出現刹那的迷惘。
回憶像是一寸又一寸的剪開,然後打亂著出現在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