瑉淮與執法淵相互碰撞,擠壓以及融合。
腐爛的腥臭味隨著黑淵的展開不斷占據猩紅的世界。
假若隻有瑉淮一個存在,或許執法淵還能暫時占據上風。
但是寒光閃爍於漆黑之中。
劍鳴清脆,如鳥啼。
執法淵試圖躲過這一劍,卻因避不及時導致胸膛亮出一條殷紅,猙獰的血痕。
也正是因為這躲避的行為。
與瑉淮爭奪之間落入下風。
血色刺破黑淵,如釘死死鉗製住執法淵的一舉一動。
躁動。
執法淵察覺到死亡的威脅,其操縱的黑淵開始躁動。
令人心生厭煩的嬰哭嘹亮,不止。
如蓮花般一層又一層的腐爛手指,自黑暗之中探出護住執法淵脆弱的身軀。
黑淵之中的血絲也混在其中,試圖附著於曉閻之上。
但是在瑉淮的庇佑之下,這自然隻能算是小問題。
曉閻無需顧忌,隻要揮劍進攻。
這是最令他舒暢的一場戰鬥。
不止沒有像之前吃癟那般,被對方輕易的蹂躪。
也有在現實近些日來,對於劍術本身的愈發熟絡。
劍光不斷突破那灰白的手指,直麵執法淵。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執法淵不明白最近風平浪靜的,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兩個玩意上門索命。
心中麵對不斷逼近的困境感到無止境的煩躁。
於是心中難免有些忐忑的大聲質問到。
“你知不知道我新生教派上麵是誰?那可是穗涼!”
劍尖直直的抵在執法淵的咽喉處。
任憑執法淵手段儘出,也敵不過曉閻和瑉淮二人圍合夾擊。
生命垂危之際,不由得搬出背後的靠山,試圖阻止對方那瘋狂且莫名的殺意。
而曉閻聽見那陌生的名字,手中的劍也並未再往下刺去。
雙眸冰冷的看著執法淵,雖然沒有任何言語。
但執法淵還是機敏的讀出了曉閻臉上那“繼續”的意味。
“還是穗大人的名頭管用啊。”
執法淵劫後餘生般的長舒一口氣,用著感歎的語氣說到。
“就這樣,就此彆過我也不追問你是誰,也不管我們之間有何矛盾。”
“恩怨兩消,如何?”
執法淵並不想和曉閻以及瑉淮這兩散戶,牽扯過多。
畢竟官家的那些監司,有掩人耳目的陣法遮蔽其據點的存在。
雖然遇上也是隻有跑,但終歸不會將精力放在單一的人身上。
但散戶,閒人不同。
得罪了這些人,他們是真敢盯著報仇的。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