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並未開口。
沉思許久,腦海中,思緒紛飛。
隨後。
白州看了眼陸文成,又看了蘇景文,重雨宗師。
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
最後,薑然視線,定格在那個小姑娘身上。
在這間屋子裡,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那個小姑娘。
其他人,無論實力高低,他都能夠理解,唯獨小姑娘,就是狼群中的小綿羊,太過紮眼。
白州回過頭,說道
“不乾。”
眾人被白州乾脆利落的回複,搞得不知所措。
陸文成正色道
“可惜,你已經在棋盤上。”
白州淡笑道
“那又怎麼樣?”
旁邊,一位老人,嚴肅說道
“你不會有事,我們會確保你的安全。”
白州望向老人,無語笑了笑。
“老人家,問你一個問題,陸司長和蘇司長,他們兩個,誰可以死?”
話音未落,房間內,陷入死寂。
老人憤怒道
“你什麼意思?”
白州毫不示弱,繼續輸出。
“不好說,那換一個,重雨宗師和蘇司長,誰可以死?”
老人語塞。
眾人知道白州是什麼意思。
白州撓撓頭,一臉困惑,吐槽道
“真搞不明白,傷害到了彆人,不應該道歉嗎?”
“我父母去世的早,也知道這個道理,難道諸位父母也去世的早?”
白州以一敵眾,貼臉輸出。
毫不客氣。
眾人臉色一沉,多少感到被不尊敬。
白州也不慫。
你們特麼都想要我命,罵兩句咋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白州大致懂了。
東皇教在玄武司總部動手,這種作死行為,到底為了什麼?
進入這間房間,白州找到了。
那個小姑娘。
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吧,他可以肯定,那個被眾人保護在中間的小姑娘,絕對是此次事件的核心。
讓東皇教不惜送死。
陸文成的意圖,倒是簡單。
既然東皇教誤認為是白州,索性將錯就錯,借白州釣魚,將東皇教的人找出來。
同時,天府市外部動亂不斷。
白州也找到原因。
妙青山的李雪雲。
城外的獸潮。
其實都是幌子,分散天府市的注意力。
東皇教的目標,就在玄武司。
陸文成深吸口氣,平複心情,他沒想到,白州居然如此難搞。
“吳常,我來介紹一下。”
白州臉色一寒,冷聲道
“打住,彆讓自己做後悔的事。”
麵對陸文成,白州絲毫不懼,冷聲直言。
有人怒聲道
“年輕人,放尊重點。”
白州破口大罵。
“狗日的,想要我的命,還要讓我放尊重,我是你爹啊,還寵著你。”
那人大怒,氣血暴動,一道強烈威壓,猛地襲來。
白州一個踉蹌,差點跪地。
白州牙關緊咬,周身氣血奔湧,好似燃燒。
精神之火點燃。
白州並未倒下,挑釁望著那人。
眾人震驚,一級武者扛得住五級武者的威壓?
蘇景文開口喝道
“夠了。”
那人悻悻放開。
白州長舒口氣,譏笑道
“不愧是玄武司,東皇教能在總部殺人,你們也可以。”
陸文成輕咳一聲,嚴肅說道
“吳常,無論你怎麼想,東皇教認定你了,就算我們把你放出去,你覺得,東皇教會放棄對你的刺殺?”
“當事實無法改變,不如想想,如何解決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