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麒麟這種瀕危妖獸,彆人不清楚,在妖域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姚寶貞,最是了解。
氣運一說,來源悠久,眾說紛紜。
看不見,摸不著。
一種無法具象化的存在。
無論人族,還是妖族,都對此堅信。
天才崛起,必有氣運加身。
人的氣運並非固定,有漲有跌,並不會一帆風順。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窮。
姚寶貞的提醒,讓眾人心頭一緊。
雖說‘氣運’虛無縹緲,可真要落在自己頭上,一個個都不會不在意。
天才淪為平庸之輩。
這種打擊,著實比殺了還難受。
眾人頓時看向白州,觀察他,看看有無變化。
白州訕笑道
“你們再這麼看著我,我可就收門票了。”
“真讓人丁寒。”
姚寶貞擔心提醒道
“兄弟,這兩天要當心,搞不好喝涼水都塞牙,買泡麵沒有調料包,走路被鞋帶絆倒。”
白州連忙說道
“打住,夠惡毒了。”
姚寶貞沉聲道
“妖族動用邪麒麟,恐怕是要釜底抽薪,若是真讓妖族成功,我們人族必然會少許多天才。”
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事眾人不得不信。
刀尊站在不遠處,輕咳一聲,眼神不善,深深看了眼姚寶貞。
“諸位,此事有待考證,慎言。”
邪麒麟一事,影響深遠。
若是真如姚寶貞所言,恐怕要人心惶惶。
吞食氣運,太過惡毒。
姚寶貞不置可否,眼神示意,讓白州不能馬虎。
隨著武尊,妖皇動手,戰場局勢變化,激戰過後,雙方都表現克製。
太陽落山,天邊滿是火燒雲。
白州站在城頭,眺望妖域,回頭又看了眼天門關,再遠處就是天府市。
天門關守不住人族,手中的劍可以。
白州調整心態,第一次經曆這種戰場,如同一場洗禮,心態上發生變化。
他不適合再去戰場,最起碼短時間不行。
妖族盯上白州。
人族也盯上了邪藏。
在天門關的曆史中,屬於常態。
沒人會太過緊張。
就算是天才,少了一個天才,人族已然是人族。
斬勘院十人,沈青檸,王世良等人陸續回歸。
小道士朱錢兒重傷,七竅流血,氣息虛弱。
江羅山罵罵咧咧背著他。
朱錢兒的手段,也類似於操控‘氣運’。
準確的說是影響,乾擾。
將那支‘下下簽’,大凶運勢,強加於一頭六級月魂身上。
江羅山與藍露,全力配合。
藍露以靈符協助,江羅山完成轟殺。
默契配合,越級襲殺。
沒幾個人能像白州那樣風輕雲淡。
朱錢兒付出不小代價,好在成功了。
其餘幾人,或多或少,都有傷在身。
如白州這般的幾乎沒有。
他們一個個,都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白州。
這一戰白州打的太過驚豔。
震驚無數人。
沈青檸幾人,由曹月光接走。
白州打了聲招呼,從城頭走下。
剛下來,就見到等待已久的白瓊和蘇小團。
兩人一直守在城牆下。
聽說妖皇出手,兩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城外大戰,越激烈,白瓊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