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幫他種菜呢。”
這點青雅武聖看見了，白蛇很賣力，種了不少。
爭取一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青雅武聖詢問道：
“你覺得他能成功嗎？”
白蛇遲疑一下，並未立即開口。
青雅武聖催促道：
“說。”
白蛇歉聲道：
“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青雅武聖沒好氣道：
“那你還不攔著？”
白蛇說道：
“試試嘛，萬一成功了呢？”
“我看他信心十足，很有乾勁，咱們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擊人家的積極性吧。”
“這樣太殘忍了。”
青雅武聖冷冷睨了一眼，繼續觀察白州的煉丹。
正如白州所說，煉丹是個極其耗費時間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數十年過去，將一株大藥煉化，藥性相融，最耗費時間。
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
時間再次過去小十年。
法陣中火焰熄滅，丹爐降溫。
白州一臉疲憊，呆坐許久，緩了又緩，才將狀態調整回來。
這時他才注意到青雅武聖。
朝青雅武聖點頭示意，白州先去開爐，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
這爐丹肯定沒成功。
但是要說廢了，肯定也不對，隻能說，不能用。
丹爐蓋打開，沒有丹香，氣息渾濁，氣味古怪，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白州從丹爐中取出幾枚如乾癟黃豆似的丹藥，醜了吧唧，藥性很快流逝，化作齏粉。
白州沉心檢查，感知丹藥情況。
將一切信息記在心中。
這都是寶貴經驗。
那些足以救活十數個武聖的大藥，就這麼浪費了，白州心痛。
撤去法陣。
白州呆坐在原地，吃下幾株大藥，恢複狀態。
青雅武聖走近幾步，並未打擊，出言安撫道：
“你的野心太大，想要煉製的丹藥，不該出現，涉及‘本源’，很難煉製再正常不過。”
“好好休息，這個想法不錯，但你現在還是太年輕，還需要多沉澱，以後還有機會。”
白州倒是不失落。
神色平靜，白州語氣平和，說道：
“青雅武聖，這麼多年你手裡就沒有一些存貨嗎？”
“能資助一點天材地寶嗎？”
青雅武聖深深看了眼，見他還未放棄，說道：
“我這裡確實有一些，也可以資助你，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這種物質本就不該被我們掌握，更不要說被弱化，固定在丹藥中。”
“這太難了，如果你執意如此，我倒是能為你指點一下。”
“你之前見到的大王朝中，存在類似的法，我手裡有一些資料，也可以送給你，但是，作為同族，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太執著，彆忘你要做的事情。”
白州選擇性失聰，心中大喜，說道：
“多謝青雅武聖，我一定再接再勵，不讓您失望，這種丹藥我已經驗證，我的思路沒錯，其中出現的問題，再給我一點時間，一定能逐一解決。”
“隻要天材地寶充足，我有感覺，再有兩三爐，我就能將那種丹藥煉製出來。”
“失敗是成功他媽，每一種丹藥，都需要多次驗證，經曆時間考量，進行無數次改良，不會一直不變，想要得到更好的丹藥，就需要不斷嘗試。”
“我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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