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乾這個東西,家裡已經做過多次了,就是不會做的看也看會了。
冬日裡反正沒事,一家人一動起來,周果就插不上手了。
她去了後院,對著幾頭走獸左看右看,覺得要不還是把這頭麅子給處理了,養了那麼久,是時候讓它發揮作用了,那麼一隻,也不會生崽子,留著白白費糧草,還能給其他的省些口糧。
她將這頭麅子從圈裡揪出來,養了這麼久,少說也有百八十斤了,是很長了些肉的,那些糧草可沒白吃。
眾人見她拖著已經暈過去的麅子,驚訝道:“要,又要殺麅子了?”
昨日才殺了豬,現在又要殺麅子,大家都有些舍不得,這些都是喂養了那麼多久的,每天有事沒事的時候都去看一眼,這麼兩天的功夫,都要被做成碗裡的菜了。
周果點頭道:“是啊,家裡的兔子隻剩下師父新帶回來的那幾隻,其他的都被做成了臘兔子,臘兔子不好做肉乾,後院隻剩下這頭麅子,跟兩頭鹿了,看來看去,還是這隻麅子合適,養了那麼久了,又不會生崽子,還得費糧草,還不如殺了乾淨。”
眾人一聽,連忙點頭,生怕要是說不好,她去把兩頭鹿給宰了,相比來說,還是宰麅子更好些。
麅子肉嫩,周果特意切了兩條腿下來,想著一條他們吃,一條給那些守崗的士兵吃,天氣這麼冷,得吃些肉補補。
一頭麅子肉分割完,切好條,內臟處理完,都醃好準備下鍋了,幾個進山打獵的還不見回來。
李氏擔憂問周大倉,“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啊,這冰天雪地的,山裡雪下的厚,又結了厚厚的冰,他們人生地不熟的,不會在林子裡迷了路出不來了吧?”
周大倉道:“二嫂,不用擔心,他們都是慣常打獵的,哪裡的陌生林子沒去過,這個時候還沒回來,估計是打在興頭上,看來今日的收獲很是不菲。”
周果聽了這話,看著這頭麅子,感歎是不是殺早了,反正殺都殺了,又不能把肉跟腦袋都按回去,還是吃肉好了。
天快黑的時候,肉乾都開始烤了,老黑三人才頂著一身風雪回來。
“噗噗噗……”連聲響,院子裡接連被扔下一堆東西。
周大倉恰好巡視回來,見狀就道:“好家夥,真有你們的,這是把我們這兒的山都搬空了吧?”
周家人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東西。
就連老爺子都端著茶杯從屋裡出來了,看熱鬨。
周果瞧著這一地的東西,數不清的山雞兔子,三頭獾,兩頭山羊,三頭鹿,還有一頭野豬!
這麼多東西,是翻了多少個山頭啊?
老黑道:“你們這邊的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山的外圍連隻耗子都看不見,我們隻能往深裡去,深了倒是有兔子山雞了,但大貨一隻都沒有。”
老鄭指著這些山羊鹿說:“這幾頭東西,我們可是翻了三個山頭才獵到的,這野豬又翻了兩個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