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崽子沒禮貌,膽然敢跟本尊如此說話!”一陣冰冷的聲音傳入腦海。
還不等莫恒反應過來,一種發自靈魂,前所未有的極致痛楚就從體內迸發而出!
進而直接擴散至全身!
莫恒甚至都沒發出一聲慘叫,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張彪從戒指中鑽了出來,看著暈倒在地上的莫恒撓了撓頭。
下一秒許山從遠處禦劍飛來,看看暈倒的莫恒又看看一臉茫然的張彪,倆人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怎麼給他整暈過去了?不是讓你輕輕的來一下就好了嘛。”許山以手撫額,一副頭疼的表情。
張彪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我就是輕輕彈了一下,誰知道他這麼沒用直接過去了。”
“許爺我當年那麼扯你,你也沒暈過去,這小子是不是腎虛啊。”
這一幕都是許山設計好的。
在這小子身邊,他控製的那些冥靈根本就沒有自保之力。
莫恒但凡釋放靈力,就能碾死冥靈。
所在之前得先展露一下威懾手段,對方才不好輕舉妄動,後麵的事才好慢慢談。
最佳的手段莫過於直接進入他體內,撥弄一下靈根,讓他知道自己被拿捏。
誰知道輕輕彈了一下,他人就不行了。
張彪迷糊道:“我也沒使勁啊!”
許山滿麵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對於疼痛的耐受性每個人差異巨大。
他當初被張彪扯了一下靈根也沒說失去意識。
莫恒這小子不太能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吃苦聖體。
眼下也隻能等他醒了再說。
微風習習,過了許久莫恒悠悠轉醒。
上方是藍天白雲以及一張半透明的大臉。
“小夥子,你醒啦?”
莫恒心一緊,快速蹬地,後背蹭著草地躥出兩米遠。
然後翻身單膝跪地謹慎的盯著張彪,心中慌亂之際不斷思索著對策。
剛才發生的事不是夢,那種深入骨髓靈魂的痛苦不是假的。
可是這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大的痛苦自己現在好像什麼傷都沒受,而且他到底是怎麼出的手?此人來頭到底為何?
剛才忍不住一激動罵了他,他明顯生氣了,我今天不會死在這吧
莫恒心中無數問題浮現而出。
“閣下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戒指裡,你想對我做什麼?”莫恒快速甩出三連問,同時喚出法器備戰待敵。
張彪露出和善笑容:“小夥子,不用對我那麼大惡意,我對你也沒有任何敵意,我們能相見也是緣分,剛才我見你出言不遜隻是想稍加懲治,可一不小心沒控製好力道。”
“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變強麼?想成為人人敬重的存在麼?”
莫恒咽了口唾沫,心跳不由得開始加快。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什麼來曆。”
張彪表情一滯,而後輕歎了口氣。
“我叫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你叫我彪老就好。至於我為什麼在這個戒指中,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被囚禁了一萬年,又被逐出了自己的故鄉,我來自華夏”
張彪緩緩講述著許山編造的背景故事,直到十幾分鐘後臨近結尾。
“家族紛爭曆來如此殘酷,我已坐上彪族族長之位,可親弟弟依舊被貪婪蒙蔽雙眼,為奪家中至寶將我暗算封印。時過萬年,這戒指上的封印已經鬆脫,我才有機會重見天日。”
莫恒心中大為震撼。
華夏,他從來沒聽過這個地方,還是一個大秘境。彪族也定然是個了不起的大族,彪老說他是半步道祖境,這牛逼境界聽都沒聽說過!不過聽名字也可想而知。
沒想到這等境界的高手,家裡那點破事也跟普通人一樣。
“你說的故事很好,可是真假我無從判斷。你說你弟弟撞塌了不周山,整個秘境都因此毀了,彪族已經覆滅,那你現在出現在我麵前到底想乾什麼?”莫恒謹慎問道。
張彪沉默了一陣,道:“我被封印在戒指中,暗無天日,每日苦苦哀求。”
“一萬年前我剛被封印之時便暗暗在心中許諾,誰要是能助我脫困,我會報答他,奉上我所有一切。”
“可是五千年過去,也沒有人來救我我又在心中許諾,如果當時有人救我,我依舊有能力報答他,我可以滿足他三個願望,可是仍舊沒人來救我。”
“我就一直等,又過了四千年,在黑暗中我已經近乎絕望,以我那時的狀態即便封印解除我殘存的神魂也無法再找到身體複生。我隻能在心裡發誓如果在我魂死道消之前,有人救我脫困,我會收他為徒傳授我畢生所學。”
“莫恒本尊已經時日無多,雖然戒指中封印鬆動我能出現,但是畢竟封印還沒有完全消除,我不能離開戒指太久,而且會時常陷入沉睡,我能找的傳人也隻有你了。你資質雖不算絕頂,但也是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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