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白磊鬼哭狼嚎的喊了一嗓子,戰戰兢兢的起身離去。
“等一下!”
白磊僵在原地,許山轉過身問道:“對了,他們為什麼欺淩你?”
“沒什麼理由就就因為我是學生會的!”
白磊哇的一聲,哭哭啼啼的跑了。
許山以手撫額。
對了,那就不奇怪了。
自家學生還是有素質的,我說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校園霸淩。
“你這教弟子可真夠狠的,這麼玩下去也不怕教出幾個小魔頭,到時候同門相殘?”
“不會就當提前適應社會了,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不也沒變成變態麼。”
二人繼續向前走去,望向遠處,許山慨歎道:“不過這次回來是應當要給學校做一點調整了,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我做做調研,走吧咱們先去後山那塊看一看,找一個合適的地塊。”
三個月時間,轉瞬即逝。
修真界沸沸揚揚。
許山跟第五煉鋒重現江湖,跟扶風洞府這兩件的消息早已傳遍天下。
李家村的靈堂自然隨之撤除,不少人前往李家村核驗此事,但尋覓無果。
僅僅熱鬨了十多天,便無人再上門主動詢問。
大多數人都在猜測,許山奪了扶風洞府,外加傷重已經暗中躲在某地療傷。
而此刻,許山正身處扶風洞府之內。
水潭中央,一個精致的瓷瓶擺放著。
上方貼著一張縛靈符。
許山走上前,撕開瓶口的符籙,扶風的身影從中湧出。
隻是看了許山一眼,便閉目盤膝打坐。
許山走至他身前盤膝坐下,注視對方。
“我有件事想問你,前輩願講便講,不願講我也不多問。”
“把老夫封印了這麼久,放出來就為了問一個問題?你說吧,說完了立刻走,我不想見到任何人。”
許山沉吟片刻:“我在洞府裡打出的那一拳你也見識到了但那次手臂的主人把我拉入意識之中,親口跟我說我可以借用他的力量。”
“我想問前輩這到底是福是禍。”
這個問題盤亙在許山心中良久。
逆法帝尊現身,讓他心有餘悸,這種存在已經是智力跟實力全都無法彌補的存在。
能借用對方的力量無異於多了一張生存的底牌,但是代價是什麼他無法揣度。
眼下就有高人在場,也見識過這般手段。
遇到不懂的問題,找高人請教遠遠強過自己瞎琢磨。
哪怕人家隻願意吐露隻字片語,或是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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