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低笑一聲:“其實也沒彆的事,還是你們兩個負責傳遞消息的事。這件事沒有我剛才說的那麼簡單,關鍵還要你來負責發出火球。”
“我怕無法用神念跟音聲傳訊,但是你會有感應。感應一來你插了雪狂,你就可以發射火球了。”
“嗯?插了雪狂啥意思?”
“你不用理解什麼意思,到時候你有感應自會明白。”
“嗯?”陸萬軍撓了撓臉。
插了雪狂實在是令人費解。
“不是,你這秘法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陸萬軍謹慎道。
“嗯”許山表情嚴峻,“說沒危險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如果我操作得當,你們兩個不會有問題,萬一我失誤了,雪狂可能會受點皮外傷。”
“嘶難不成你這秘法還需要雪狂獻祭一下,這什麼邪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陸萬軍納悶不已,陷入沉思。
悄無聲息,無法察覺。
一名施術者,兩名受術者。
受術二人之間還需要傷害。
難道是一人的力量不足以承受,要以血為引麼?
“這到底是什麼術”
“哎,你彆多想了。本來我讓他插你也可以的,但是咱們關係近,這點傷就不讓你受了。”
“其實插我也沒關係,一點皮外傷而已。”陸萬軍問道,“那我要不要帶把匕首什麼的?”
許山笑容僵硬:“不用,用不著。”
“那我這手指可比匕首傷害大多了,我還是弄把短兵吧。”
“行你要找就找吧”許山麵無表情,拿出一疊薄冊,交給陸萬軍。
說實在的,這真不是他想整兩人。
拿著個破木馬上戰場,問題太多。
用手拿著無法被判定為載具。
而且顯得怪異,他也不好解釋,一個木馬能有什麼神奇功效。
用靈力禦物隔空帶著,妖群那麼多,很有可能指不定從哪竄出頭馬妖覺得自己被羞辱,然後質疑糾纏發生意外。
這一點極有可能發生,彆說妖獸了,人乾出這種傻逼事都比比皆是。
越落後的地方榮譽文化就越嚴重,麵子上狗屁倒灶的小事很容易被放大。
大戰臨頭,細微之處尤其是關係到傳遞訊號這等重大之事,絕對不能忽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