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堡主跟此魚說句話我看看。”
魏卓點頭,伸手敲了敲魚缸。
“彩兒。”
一聲呼喚,那彩虹小魚對準魏卓的手指撞了一下缸壁,嘴裡吐出一串泡泡。
七彩長尾搖曳在身後顯得歡快異常。
魏卓麵有欣喜:“看到了吧,此魚不但形體甚美,與我也極為親近,經常如此與我打招呼,你能聽出它在說什麼嗎?”
許山臉一僵,岔開話題道:“堡主平日喂它吃些什麼?”
“嗯它已築基不必進食,但有空我也會丟點普通丹藥下去,有時是投入一塊靈石。”
“好,那請堡主稍等。”許山說完,也不顧魏卓反對,抱起魚缸走向角落蹲下。
手裡一會拿出丹藥,一會拿出靈石。
不多時,抱著魚缸返回桌前。
“我已經問出來了。”
“它說什麼了?”魏卓與黃之問同時湊過來。
“它剛才說草馬,放它出去”
“嗬~!”黃之問猛然看向魏卓,下一秒震驚的目光又看向魚缸。
缸中彩魚,魚眼瞪得溜圓,長尾一掃卷成一團縮在了魚缸一角。
魏卓麵無表情,默了一陣才張口,聲音聽不出喜怒。
“許院長你是故意的還是”
“平日裡你在寢居內都是打坐修煉,十天前你睡了一覺,穿的是大紅色汗”
“夠了!我信了!”魏卓呼吸粗重,連忙叫停,瞳孔有些渙散。
養了多年的愛魚罵沒罵他他不清楚,但是十天前他確實睡了一覺,想要舒緩一番精神。
而且他平日穿的就是大紅色汗衫
在外他都穿道袍,在寢居內才換另一套輕便的衣裳。
具體的顏色,許山絕不可能知道,門內弟子都不知道。
看來許山還真有精通獸語之能,那之前的一切事情可信性都大大增加!
如果一個人連魚都能溝通,那再離譜的事感覺接受起來也沒什麼難度了。
再說也確實該做決斷了,這麼大一塊肥肉,許山完全可以舍下他,另去找他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