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領主!
可惜的是,火石這次的馬屁明顯的拍在了馬腿上,莫多心中驚怒交加;上前就是一腳,哪怕是進化之後,身高六米、體重千多斤重的雙頭食人魔督軍,依然被輕易的踹翻在地。
“特麼!老爺幾天不收拾你們這些孫子,就皮癢了是不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凱麗那個小妞有意思了;最重要的是,老爺我這麼強的男人,會需要海馬肉那種垃圾東西。”莫多口中憤憤不平的罵到。
過了一小會他才補充到“等下把那些海馬肉全部送過來,那個狐人大舅哥聽說身體虛的厲害,我拿去給他補一補。”
一坨肉山一樣的食人魔重重的倒在地上,頓時將整個小樓都帶的一陣的輕晃;然後火石這個許久沒挨莫多腳踹的賤人,居然露出了滿是回味的憨笑。
話說自從被莫多老爺封為十三太保騎士之後,並且成為了位高權重的寶石島,港口新城的城主大人,火石等一眾食人魔總會莫名的覺得,心中有些空蕩蕩的不真實感。
這個三年前還在黑石大荒原上,發愁了過冬食物的沒有著落的食人魔族長,就算是做白日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輝煌的時候;直到再次的被莫多老爺踹翻,然後再踩上幾腳,頓時就讓所有的一切真實起來。
皮糙肉厚的雙頭食人魔督軍從地麵爬了起來,突然變得有些害羞起來,忸怩著想說點什麼,卻是滿臉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
這讓莫多很是驚奇,火石這貨這是吃海鮮吃傻了,還是長了兩個腦袋出現了精神錯亂,居然會出現小白臉才專用的這種忸怩表情。
“有話就說、有屁再放,你再這個死樣子惡心我,信不信老爺我再抽你一頓。”莫多決定給火石一些力量和勇氣,將心中的話說出來,所以就如此的鼓舞到。
果然,效果這是相當的不錯,隻見火石終於開口了,兩個腦袋你一句我一句的輪流說著“那個莫多老爺,在你這次出海找到那些精靈,並且救回二太太之後;我想請你主持我們的婚禮?”
“你們跟河馬人老板娘?”莫多指著火石的兩個腦袋問到,在你們這個詞上重重的加重了語氣。
火石的兩個腦袋都沒有說話,反而是重重的點著頭;莫多見狀也不想反對什麼,隻能在心中嘀咕“你們開心就好。”
不過想了一下,這十三個食人魔打手跟著自己三年多了,一直都是忠心耿耿,除了能吃一點、有時候二貨一點之外,沒有彆的毛病。
自己如今都是親王殿下了,這些食人魔還是頂著個騎士的空頭銜,所以他決定將再次獎賞下這些忠心的打手。
“好的沒問題,到時候我一定幫你們辦的風風光光的;還有到時候,我會再給你們晉升下爵位,封地什麼的都會有。”莫多對著火石肯定的回答到。
驚喜布滿了火石的兩張醜臉,他單膝跪下,然後鄭重無比的給莫多,行了一個騎士效忠禮……
文學小妞凱麗最近很是苦惱,家人的決定和自己心中堅持之間的衝突,讓她覺得無比的苦惱。
“要是沒有那個小侏儒,還有他那無比動人的情詩,也許自己就不會如此的為難;會像這個大陸上所有的貴族小姐一樣,到了年齡就會在家族的安排下,嫁給一個自己,根本就沒有感情的男人吧!”呆坐在窗前的小妞凱麗癡癡的想著。
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她的母親走了進來,有點為難的說到“凱麗寶貝,城主大人親自來通知,莫多領主大人現在就在市政廳,請你過去一趟;隻是你爺爺說過……”
不等自己母親的話說完,前一秒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小妞凱麗,下一秒就彈了起來,慌張的在跑到化妝鏡前,飛快的裝扮起來。
嘴裡同時不停的念叨著“天啦!昨天一晚上沒睡,我現在的皮膚一定非常的難看;還有我應該穿那件衣服才好……”
看著寶貝的女兒如此的患得患失,凱麗的母親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最後她歎了口氣,上前幫自己的寶貝女兒裝扮起來。
當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了小侏儒的辦公室大門的小妞凱麗,發現莫多的眼神,很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轉了一會之後;心情頓時好了起來,自己的精心裝扮果然沒有白費。
極為淑女的對著小侏儒行了一個屈膝禮,小妞凱麗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柔聲問到“尊敬的莫多大師,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地方?”
隻是這樣的表麵淡定沒能維持多久,隨即就被莫多扔出像禁咒一樣的東西,砸破了她所有偽裝的淡定。
莫多收回了自己有些失態的目光,尷尬的咳嗽的一聲之後,毫無廉恥的道“我有一些平時的作品整理出來了,現在想把它們出版成一本詩集,不知道凱麗小姐能幫忙和跟進一下嗎?”
“為了讓更多的人可以分享到它們,我希望是免費的贈送;當然所有需要的費用和人力,你都可以去火石那裡支取,還有為了感謝美麗的凱麗小姐,我特意的為你也寫了一首小詩,希望你能喜歡。”莫多極為裝逼的說到。
同時將手上的文稿一把遞了過去,然後在上麵的一張上點了一下,示意這首詩是特意為小妞凱麗寫的。
小妞凱麗幾乎是用搶的動作,一把從莫多的手上把那一疊稿紙搶了過來,然後博不及待的翻看起,那首據說是專門寫給自己的詩。
《十誡詩》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隻是簡單的看了一個開頭,文學小妞凱麗就被擊中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突如其來的澎湃感情,幾乎讓她難以呼吸,薄薄的一疊書稿,卻仿佛有著千萬斤重,讓她顫抖的手在也拿不住。
雪白的稿紙從她的手中飛灑著滑落,兩行熱淚從她的眼眶流出;凱麗心中歎息著這一生中,除了這個小侏儒外,怕是再也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