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領主!
喝下了一口泉水,莫多借機平複著心中緊張到了極點的情緒,之後開始介紹著自己前來求助的兩個問題。
最重要的問題當然是關於,該如何救回被石化的美杜莎的問題;次要的問題就是,鋼鐵領領主府地下室的比那個蒙巨蛋的孵化問題。
詳細的將所有的情況事無巨細的介紹了一遍之後,莫多就無比期待的看著,陷入了沉思之中的大精靈王比陛下;甚至他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不小心打斷大精靈王的思路,從而對求助造成不好的影響。
大精靈王思考的時間很長,他甚至拿起了筆伏在小桌上寫寫畫畫起來;莫多再也顧不上什麼禮儀和矜持了,他踮起腳尖看過去,隻見滿紙都是讓他眼花繚亂的上古精靈文字,光是看上去就讓人頭痛不已。
這讓小侏儒的心情非常複雜莫多有些欣慰,大精靈王最少不是束手無策,他一直的計算說明還是有辦法,隻是知道這些辦法是否可行。
最終大精靈王停了下來,不過臉上的表情不是那麼的輕鬆,這頓時就讓一直關注著他臉色的小侏儒,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可是大事不妙的前奏。
果然大精靈王麵色凝重的開口了“被美杜莎上古的石化天賦擊中,這種事情雖然比較麻煩,不過隻要處理及時,我想我還是有辦法解決;但是你這種情況,屬於受到了天賦的反噬,要比身受石化魔法還要麻煩數倍。”
“你們之前將其放進月亮之井的做法,還是非常正確的,不然的話我連最後這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就在莫多幾乎絕望的時候,聽到大精靈王補充了這麼一句,他的心一下子就又從地獄升到了天上。
“咱說話能不這麼大喘氣嗎?”莫多的心裡滿是這種幽怨,不過為了解救美杜莎的方法,他決定忍了。
他迫不及待的追問“大精靈王陛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方法?請放心,不管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一定要救回美杜莎。”
“真是一個癡情的侏儒啊!”像是被莫多的故事同樣勾起了,心中遙遠的回憶,大精靈王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至於年輕的攝政王圖蘭朵夜風,他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莫多與美杜莎的故事,很明顯這種蕩氣回腸的八卦故事,很是對這個逗比青年的胃口。
雖然他不發一言,可是那閃爍的眼神,顯示著目前他處於極為亢奮的狀態,要不是現在還在他老子大精靈王的樹屋裡,他一定誰纏著小侏儒墨跡好半天。
好一陣後,大精靈王回過神來,他鄭重無比的對著小侏儒問到“辦法我倒是有一個,不過需要你找到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這樣東西非常的棘手,以你目前的實力去那裡,可能是九死一生;這樣的話,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莫多站了起來,挺起了他那並不強壯的胸膛大精靈王陛下請說出來吧!如果連為自己的老婆冒險的勇氣都沒有,那還能叫個男人麼。”
小侏儒回答到聲音不大,但是其中一往無前的決心,卻是表露無遺。
大精靈王讚賞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之後,最終還是說了起來“我有一種能夠強效回複身體活力的配方,配方由十幾種珍貴的材料配製;在帝國的寶庫裡這些材料基本都有儲存,唯一缺少的是一種最主要的東西,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莫多撓著腦門,這聽上去就很牛叉的玩意,根本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小侏儒隻能期待大精靈王的解惑,他追問著“生命之水是什麼東西,要在哪裡才能找的到。”
“生命之水其實我也沒見過,我所有有關它的認知都是來自古籍,來自上古精靈流傳下來的記載;這是一種大自然神奇的造物,最具有生命能量的濃縮精華,隻有在極為巧合的機緣下才會產生。”大精靈王給小侏儒做著科普的知識。
“那麼要在哪裡才能找得到,這種生命之水了?”小侏儒繼續追問著。
大精靈王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動桌下掏出了一張大大的地圖,接著將桌麵清理乾淨之後,將地圖在桌麵上攤開,並且示意小侏儒過去。
“根據我的分析,這塊大陸上的森林如此的詭異,生長的速度如此的驚人,那個強大的神秘意誌是一方麵,最主要我估計可能在森林的某個角落,存在著生命之水的原因;而且生命之水的數量,還不少。”大精靈王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接著他把手指頭指點在地圖上,為小侏儒介紹著大陸的地形“你看,我們目前所處的位置在大陸的西南角落,不是滅自己的威風,上層精靈帝國在這片大陸上占據的領地,可能連五分之一的份額都沒有。”
莫多聞言,彎腰全神貫注的看了起來;地圖上這塊大陸果然是滴淚珠的模樣,而地圖上大陸上全部標注著森林的備注,也就是說,這塊廣闊的大陸根本就是一整塊巨大的原始森林。
大精靈王直接在地圖的東北方向點了一下“根據我的分析,那個神秘意誌的本體也在這裡,數千年來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他移動過;如果他的本體不是植物的話,那麼隻有一個解釋,它在守護著某種重要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生命之水。”
最後大精靈王的臉色變得無比鄭重起來,他正色問到“隻要找到了生命之水,救回你石化的妻子,還有孵化那個比蒙巨蛋都沒有任何問題;不過那裡是神秘意誌的大本營,非常的危險,你確定要去嗎?”
“莫多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數千年來,我們派出了不下二十位傳奇強者,想搞清楚那個神秘意誌的本體是什麼,但是他們全部死在了那邊。”圖蘭朵夜風第一次開口了,嘴裡是對莫多濃濃的關心。
可是莫多搖著頭,默默地將地圖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選擇;為了救回自己的女人不惜一切,可不隻是簡單的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