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王保長,沒有引起任何波瀾,日本人也沒有什麼追究什麼,他們不會管究竟是誰當保長,隻要管住村民不鬨事就行。
王家莊的村民也都沒有說什麼,甚至於暗地裡拍手叫好,這個王友良不是什麼好東西,欺男霸女,欺壓百姓的事沒少做,再說許虎也分了一些糧食給他們,所以他們心懷感激,更加不會說什麼。
那時候的農民就是這麼簡單,隻要你能讓他們有飯吃,他們就會感激你。
第二天,許虎帶著許欣欣來到了福白茶莊,許欣欣就住進了其中一間臥室養傷。
憲兵司令部裡,近衛朝陽在辦公室裡喝著茶水,看著家族來的電報。說是德國的化學專家過幾天就到了,問他要不要家族從彆的地方調一名德語翻譯過來。
“真是傷腦筋啊,本身就是我的原因才讓德國專家轉道來此的,如果再讓家族替自己找翻譯,顯得自己很無能啊”
心煩意亂的近衛朝陽,沒有回電報,換上便服,走上了大街。
今天依然沒有什麼客人,許虎和沈染百無聊賴的在櫃台上聊天,沈染正在聽著許虎說八極拳的發力技巧。
“你好,這裡賣滴,是什麼茶葉?”一名年輕的日本人,用著不熟練的中國話,進門詢問道。
沈染抬頭一看,一位文質彬彬的青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有點書生的氣質,一時間沈染感覺他有一些熟悉的感覺,可以確定的是,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如果見過肯定能認出來。
“近衛朝陽?”沈染猛地心中一緊,在心中喊出了這個名字。
那名青年見沈染站了起來沒有說話,以為他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而又用那有些蹩腳的中國話說了一遍。
“你好,這裡賣滴,是什麼茶葉?”
沈染大腦一轉,立刻說道“閣下に申し訳ありません、失態を犯しました(對不起閣下,失態了!)”
那名青年聽到沈染一口流利的,帶著東京口音的日語說出來,頓時一愣。
“閣下是日本人嗎?”近衛朝陽笑著用日語回道。
“不是的,我是滿洲人,我是5年前在日本東京留學,在那時學習的日語!”沈染的日語口音確實是跟一位從東京留學回來的人學的。
“原來如此,你的日語說的很好,讓我有種回到東京的感覺!”近衛朝陽笑著說道。
“不介意泡杯茶嘗一嘗吧!”近衛朝陽說道。
“好的閣下,這邊座,我去泡茶!”沈染把近衛朝陽讓到一邊,然後去泡茶了!
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沈染泡了一壺西湖龍井,因為日本人喝綠茶比較多。
“不知先生姓名是”沈染說道。
“我叫近衛朝陽!”
“原來是近衛君,失敬失敬,近衛家族可是個了不起的家族。我叫沈染,近衛君來嘗一嘗這個茶,這是我們中國產的最正宗的西湖龍井!”沈染看著近衛朝陽說道。
“看來沈君了解甚多啊!真是好茶啊!”近衛朝陽誇讚道。
近衛朝陽本身就是一個貴族子弟,對一些茶道,書法,樂器更為感興趣。來中國是為了爭奪權力和地位,並不為金錢,因為在這些人眼中,金錢是最沒有意義的,隻要有了地位,這些都是唾手可得。所以如果需要殺人能獲得權力,他們會第一個去殺。就是這麼卑劣的民族。
“沈君這真是好茶啊,最近我經常去商行轉轉,但沒有你的茶好!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的店呢?”近衛朝陽看著沈染說道。
“我是最近剛開的店鋪,回到江城沒幾天。”沈染知道近衛朝陽不好對付,心中想法快速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