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淚眼汪汪的嚴鳳玉,頗有些心疼。
他剛才也琢磨出了一點味道,許大茂發這麼大的火,估計是在塔溝村被閻解成給敲詐了。要他說啊,這嚴家也真是的,彩禮都去了雙份了,居然還要什麼上車禮。
十塊錢雖然不多,但事可不是這麼乾的。
這時。
偷偷溜走的劉光福跑了出來,在傻柱耳邊說了兩句。
傻柱有些為難的看了抹眼淚的嚴鳳玉一眼。
“傻柱,你可彆不識抬舉。”劉光福威脅道,“咱們後院現在一桌子人,娘們也多……不要以為少了你就沒人做飯,如果不是我義父惦記著你,我才不來叫你呢。”
“欸……你這話可沒意思了,什麼叫做不識抬舉啊。”傻柱不滿道。
“反正許大茂說了,你要是不去,那以後也甭去了,你何雨柱不乾,有的是人乾。”劉光福冷笑道,“後院的席麵可豐盛的很,我叔拿了兩瓶茅台出來。”
咕嚕!
傻柱吞了口口水,義正言辭道,“劉光福,你這說的叫什麼話?咱們這院子年輕一代,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做飯?走……現在就走,我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大廚。”
“趕緊的。”
劉光福丟下一句話後,飛快的跑去了後院。
閻解成見狀,立刻想跟上。
“咳咳咳……”
閻埠貴咳嗽了兩聲,示意他老實點。
這還正擺結婚酒呢,去湊什麼熱鬨?
“姐夫,許大茂他們一向這麼看不起人嗎?”嚴鳳玉紅著眼眶道。
“許大茂那畜生是有點看不起人,傻柱也有點……不過我叔還是挺不錯的。”閻解成尷尬道。
“你叔?”
嚴鳳嬌和嚴鳳玉瞪大了眼睛。
“其實吧,林紹文和我爹是拜把子兄弟,所以我一般喊他是喊叔的。”閻解成裝模作樣的歎氣道,“在塔溝村怕人誤會,所以我也沒敢提這事……”
嚴氏姐妹看了看閻埠貴,再想想林紹文。
這林紹文隻要不癡不傻,憑什麼和閻埠貴當拜把兄弟啊。
不過兩人也沒好意思問,隻是坐在原地默默的啃著窩窩頭。
閻解放和閻解曠卻猶如屁股上長刺了一樣,扭來扭去的。
“你們怎麼了?”嚴鳳玉好奇道。
“哎呦,我肚子疼。”閻解放大喊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廁所……”
臥槽,屎遁?
閻解曠微微一愣,隨即立刻上去攙扶住了閻解放,“二哥,我陪你去吧。”
“欸。”
閻解成捂著肚子,緩緩的走向了後院。
閻埠貴和三大媽見狀,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卻也沒有阻止。畢竟喝酒吃肉這樣的好事,他們也沒道理阻攔。
“我……”
閻解成剛剛開口,就看到閻埠貴湊了過來。
“你他媽今天要是敢走,我抽死你。”
“唔。”
閻解成看著麵目猙獰的閻埠貴,立刻閉上了嘴。
嚴鳳嬌看著兩人擠眉弄眼,頗有些奇怪。
十分鐘後。
整個院子彌漫出了一股肉香味。
“誰家在炒肉。”
“還有燉雞。”
“臥槽,我怎麼聞到了羊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