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話音剛落,劉海中立馬站出來,揮手喊道
“我第一個不同意,咱們胡同可從沒過這種先例,以往咱們院子裡的人犯了錯,最多也是罰著掃掃大院,哪能出去掃胡同——還去給彆的大院掃地?”
“沒道理啊!這!以後彆的院子有人犯了錯,他們能來給我們掃地不?笑話嘛,簡直!”
劉海中先麵朝街坊反駁完,轉回身子又朝王主任討好的笑了笑,這才縮回人群。
賈張氏也緊隨其後指著閆埠貴的鼻子反駁道“你說讓他倆掃地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讓老太太我去給彆人掃大院?”
“我可從沒和聾老太太這狗漢奸扯上過關係!”
本來聽著劉海中的反駁,閆埠貴還讚同的點了點頭,完全沒出乎他的預料。
隻是賈張氏還好意思站出來說不該處罰她,閆埠貴當即惱了,不顧王主任在場,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賈張氏,你也有臉說不管你的事,昨天的早上的事你都忘了?在胡同裡當著那麼多街坊的麵滿地撒潑打滾,給我們院子的臉都丟儘了,你也好意思說不管你的事!”
“要我說,對你懲罰應該比老劉和老易都重,他們這次好歹還是無心之失,白天又得在軋鋼廠為國家做貢獻,你可天天都是在院子裡閒著,屁事不乾!”
“我——”賈張氏一聽閆埠貴對自己的謾罵,當即就梗直脖子想懟回去。
結果閆埠貴一見,立馬用更大的嗓門吼道“賈張氏,你不用狡辯,昨天早上那麼多街坊看著呢,該不該這麼處罰你,街坊們會用投票來說話!”
見到這幕,王主任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閆埠貴,這樣才算是有了點一大爺的樣子嘛!
“是該罰她,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在胡同裡……”
“十歲的小孩都不能像她……”
閆埠貴話音落地後,院裡就響起嘈雜議論聲,回想起昨天早上最後的灰溜溜逃竄,眾人一致都將槍口對準賈張氏。
賈張氏見到街坊沒一個替自己說句“公道話”的,再看著台上三位大爺和王主任,默默的蜷縮蹲到一邊。
才被嚇了兩次大的,她今天是真不敢再撒潑打滾了!
“東旭啊,你快睜眼看看吧,整個大院都在欺負你媽……”蜷縮到一角,賈張氏眯起三角眼又開始碎碎念,想將這幫害她的街坊都給咒死!
倆人都冒完頭,易中海這時才皺著眉頭站出來。
沉吟道“一大爺,你說的懲罰我認,這次我們做的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但你光說要懲罰我們掃胡同掃其他大院,也不拿出個詳細方式方式時間等等,就這麼隨口一說,街坊們給票一投,後麵又該怎麼說?”
“這個——”
閆埠貴聽著撓了撓頭,掃視眼許大茂和王主任,硬著頭皮說
“要不就統一都按掃大院來處罰,畢竟胡同裡的衛生有清潔隊收拾,我們胡同一共有38戶大院,你和老劉就都挨個掃上三遍,賈嬸子嘛——”
閆埠貴說著看向賈張氏“她空閒時間多,又純屬是故意給咱們大院抹黑,要我看就挨個掃上九遍吧,也不算多!”
閆埠貴話音剛落,許大茂就站起來接著說“那個我還想多補充一下啊,為了防止他們抱團偷奸耍滑,不按質按量的完成懲罰,一天就給這些遍數都掃完了!”
“我建議,每人每天最多隻能掃一個大院,然後再和我們三個大爺報告,我們再去大院核實衛生情況,這樣才作數!”
“有道理,有道理!”閆埠貴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中不乏讚揚。
易中海一聽臉色陰沉下來,但也沒有反駁,被眾人遺忘的劉海中皺著眉頭、掐著手指一算。
不敢置信的喃喃說“四個月?得掃到明年正月結束?”
一想到到時候人家在院子裡過年,自己還得去給他們打掃大院,劉海中慌張的蹦出來反駁說
“我不同意,懲罰掃地就算了,還去彆的大院給他們掃地,多丟人?還掃四個月,這時間也太長了,我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