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後,我拄著拐,來到花姐和劉義的廂房,我用手一推,門就開了,兩個女的都比這群大老爺們強,都不防賊一樣鎖門。
我也沒敢點燈,就進入花姐的房間,我剛推門進去,花姐就醒了,說“誰啊!”
“花姐,是我,客廳太冷了,受不了!”
我也沒經過花姐同意,就上了花姐的床,花姐往裡挪了挪,給我讓出來一個地方,我就鑽進被窩了,還是房間裡暖和,給我凍的直哆嗦。
我規矩的躺著,花姐看我都凍哆嗦了,就說“早點來啊,跟姐還怕啥啊,看你凍的!”
“我不好意思啊!”
“明天早上,你早點起來,回客廳,彆讓大家看到!”
“好的,花姐!”
花姐說完就側身睡了,我在被窩暖和了一會,準備把花姐抱在懷裡,花姐也沒反抗,枕著我的胳膊睡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幾點,就聽到外麵說話聲,我一驚,是不是起來晚了,這回誤會大了,我回頭一看,花姐沒在床上了,我趕緊穿衣服,準備出門看看,花姐穿著衣服回屋了。
“花姐,你咋沒喊我啊!”
“看你睡的挺香,就沒喊你,我就去客廳睡了!”
花姐凍的直哆嗦,就對花姐說“你在被窩暖和一會,我出去!”
“還暖和啥,大家都醒了,就差你了,劉義去買飯了,一會吃完飯,該去鋪子了!”
“那行吧!”我起身就出了屋子,看到大家在洗漱,院子裡有個小花壇,大家刷牙習慣性的在花壇那裡刷。
我回到客廳,看折疊床都已經收拾好了,剛哥坐著喝茶,我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就去華哥屋子洗了把臉,又回到花姐房間拿了個牙刷,刷了個牙,等著吃早飯。
劉義回來,大家湊合吃了一口,華哥開車帶剛哥他們去了鋪子,剩下我和胡子哥,我對胡子哥說“先回我院子吧,回去看看,院子那台車也得開開了,放了兩個月了!”
回到院子,胡子哥給我開門,進了院子感覺非常冷清,胡子哥去弄車了,我一個人回到正房,還彆說挺乾淨的,花姐應該經常回來幫我收拾。
我看一圈,就找胡子哥“胡子哥咱倆去趟醫院,我看看腳,需要多久能好!”
“行,去趟醫院吧,買個新拐,拄個木頭拐,人家以為要飯的呢!”
胡子哥不說,我都沒在乎這件事,這個拐跟了我一個多月了,讓我換,我還真的舍不得,來到醫院,醫生讓我在拍個片子,我坐在外麵等結果,華哥給我買了扶木拐,現在很多人都沒見過,我們那個時候沒有現在鋁合金的拐,也都是木頭做的,雖然都是木頭,但是比我這個專業的多,不需要用手攥著拐了。
折騰了一上午,醫生說恢複的不錯,能走路的話,至少還要一個月,沒辦法隻能這樣了,我問醫生要不要吃點藥,醫生說可以吃點消炎藥,或者是打幾天針。
打針就算了,我是真的害怕打針,最後選擇吃藥,開了紅藥,又開了幾樣,讓我按時吃,等一個月後再來複查一下。
胡子哥想回我的院子,然後一人一台車,開到剛哥的院子,三台車都開一開,要不這樣扔著,車都廢了。
“大哥,你能動動你的腦子嗎?我拄拐你告訴我怎麼開?”
“你不是有一隻腳好的嗎?你一隻腳也能開,你開慢點,或者用拐當你的腳也行!”
“你是不是看我活的挺好的,你就彆禍禍我了,行嗎?”
最後胡子哥放棄了,對我說“這個點,大家都應該吃完了,咱倆吃口飯吧!”
我和胡子哥吃完飯就去了鋪子,鋪子還是那樣,就是櫃台裡的東西少了很多,有的都空著了,花姐沒在,就劉義和張濤,我上二樓,就剛哥自己,我問剛哥“華哥和花姐呢?”
“你華哥去串貨了,最近生意好,你花姐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