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哥父親商量了下,趙哥父親的意思也是先回家,然後去找“看事兒”的人,我們說出院,醫生勸了半天,最後在我們堅持下,醫生也不管了,把趙哥母親拉回家了!
到家後,院子已經沒人了,說來也奇怪,在醫院的時候,趙哥母親就說“我錯了,我錯了的,到家裡又開始了,這是蛇,那是蛇的!”趙哥的父親說去隔壁村子去找“看事兒”的人,我說開車帶他去,李哥說什麼也要跟著去,最後趙誌一個人看著。
路不是很好走,到了隔壁村子都已經半夜了,趙哥父親敲門,出來個年輕人,帶著趙哥父親進院子了,我跟李哥沒敢進去,過了一會趙哥父親帶出來一個老太太,拿著一個大包,回到趙哥家,看了眼趙哥母親,就說是蛇仙報複,安排我們弄堂口,我們搬來一個桌子,老太太從包裡拿出來各種法器,黃紙,把黃紙放在盆裡點著了,開始念叨,我們幾個都不敢大喘氣。
老太太折騰了一會,然後就變聲音了,來到趙哥母親身邊,開始跟趙哥母親對話,兩個人還能對話,而且趙哥母親說話聲也變了,是男人的聲音,說什麼殺了他的孩子,要讓他家家破人亡等等,老太太還給趙哥母親道歉,還對趙哥母親說給他立堂口,原諒他們等等,趙哥母親說讓老太太彆管閒事,兩個人聊了有半個小時。
老太太回到桌子前坐下,沒過一會就正常了,聲音也變回原來的聲音了,趙哥母親也不指地方了,跟蛇一樣在床上扭動,還吐舌頭,那個舌頭老長了,根本不是人能吐出來的,兩個大眼睛盯著我們。
“老趙大哥,你給人家孩子打死了,人家不原諒你家,這事我管不了,你還是再找彆人吧!”
老太太歎了口氣,就開始收拾東西,李哥說開車送她,老太太沒讓,自己走了,李哥抽了根煙,我看他滿臉是汗,點煙的手都哆嗦了,我跟李哥要了根煙,李哥抽了半天,才抽出來一根“小宇,咱們走吧,這事咱們也管不了啊!”
其實我也有點害怕,我接煙的時候手也哆嗦了,我們幾個在屋子裡也不知道乾嘛了,趙誌跟傻子一樣,就知道哭!
我哆裡哆嗦的拿起電話,給陳老板打電話“小宇啊,什麼事啊!”
我出了門,李哥也跟我出來了,我對陳老板說“哥,我遇見邪乎事了!”
雖然當時我是懵的,但是我能聽出來,我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了,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下,陳老板說“小宇啊,這事你最好彆管!”
“陳哥,你彆說了,外人我早跑了,這是朋友所托,沒辦法啊!”
“哎,那你等我電話吧,我問問吧!”
掛了電話,我回屋告訴了趙哥父親,彆害怕,我找人了,我看趙哥母親還在床上擰呢,瞪著眼睛盯著趙哥父親,我趕緊出門了。
我跟李哥上車等電話,李哥對我說“媽的,我活了快四十年了,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小宇,下次這樣的事,你彆叫我了!”
“放屁,你自己要來的!”
“我他媽的好什麼信啊,(好信是好奇的意思)非要跟來!”邊說邊砸車的方向盤!
“媽的,我這個車回去就不要了!”
“你彆慌,慌雞毛,我都沒慌!”
“彆吹牛逼了,我看你抽煙的手都哆嗦了!”
“那是出汗,遇見風凍得!”
“咱倆說實話,剛才你打電話的大哥誰啊,能不能幫忙啊!”
“你說陳哥啊,陳哥在北京挺牛逼的,你沒聽過?”
“牛逼好啊,牛逼就行,彆再搞來一個老太太,搞定不了,咱們都得被收拾了!”
“收拾啥啊,人家說收拾家裡人,咱倆也不是!”
“咱倆幫忙了啊!”
“你彆慌,我都不慌!”
我趕緊又給剛哥打了個電話,剛哥沒接,我又給胡子哥打了個電話“怎麼了小宇,都睡覺了!”
“哥,你彆睡了,我遇見邪乎事了,你幫我找個大神,大仙啥的吧!”
“你彆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