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哥開車,小張看著地圖,我對三個人說“統一下口徑,就說咱們是去都蘭縣辦事,路過的時候,被劫道了,咱們開車跑了,有人受傷,還沒來得及報警。”
耿哥笑著說“車門子還有鋼珠打的眼呢。”
“嗯,到時候彆亂說話。”
到了蘭州市區,麵包車直接走了,小張打聽了幾個人,才找到醫院,結果還走錯了,來到蘭州醫學院,白色的牌子,蘭州醫學院,找了個人問了下,說對麵就是醫院。
進入醫院,找到醫生,醫生把紗布打開,看了一眼傷口,對護士說“手術吧。”
我看醫生給護士一個眼神,護士出去了,耿哥陪著安保,小張跟著我去繳費,等回到醫生的辦公室,說已經去手術室了。
來到手術室,看到耿哥坐在門口,因為安保傷的不是那麼嚴重,大家都沒害怕,過了十多分鐘吧,警察就來了。
來了四名叔叔,也沒客氣,直接詢問我們的情況,四個叔叔,把我們分開了,一個年紀大的叔叔把我帶到樓梯口“說說,你們什麼情況。”
“我是北京人,來這麵做生意,路上遇見搶劫的了,對方朝我們開槍,我保鏢受傷了,就來醫院了。”
當時我心裡想,好在對了口供,要不就麻煩了,沒想到會分開問,交代清楚後,叔叔們說著什麼,說了半天,最後對我們說“你們留一個人在醫院,剩下和我回所裡。”
我對小張說“你在醫院等著,我和耿哥去。”
結果有兩個叔叔沒和我們一起走,留在醫院,出了醫院,我對叔叔說“可以看看我的車。”
叔叔走到車前看了一眼,的確有被霰彈槍擊中的痕跡,來到所裡,叔叔們讓我們重新說了下情況,如實回答,叔叔又給車拍了照片。
在所裡等著,有一個多小時吧,小張和受傷的安保都來了,我找到叔叔,表示著急回北京,感覺這裡不安全,結果沒讓走,說讓我們指認下現場。
坐著叔叔的車,來到事發地點,配合叔叔折騰了一天,剛開始是不允許我們走的,最後我留了電話,耿哥交涉了半天,我感覺應該是看耿哥他們都是退伍軍人才放我們走。
折騰了一天,也沒吃上一口飯,看大家累夠嗆,想犒勞下他們,請三個人吃飯,我還特意選了一個大飯店,蘭州飯店,灰色的大樓,門口停著很多吉普車,我記得最清楚的是門兩旁的兩棵大樹。
“停樹下,要不一會車裡太熱了。”
一行人下車,來到飯店,點了不少吃的,等菜的功夫,小張和受傷的安保都睡著了,耿哥對我說“老板,要不要住上一晚上,大家也休息下,大家一晚上沒睡,太累了。”
我想了想,對耿哥說“一會找個地方,大家休息幾小時,連夜走。”
吃完飯找了個旅店,開了兩間房,我連臉都沒洗,就睡了,醒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睡一晚上也不耽誤什麼事,昨天晚上大家都累壞了,早上六點多,聽到敲門聲,我喊了一聲“誰啊?”
“老板,是我。”
開門看到耿哥,耿哥尷尬的撓撓頭“老板,睡過了。”
“沒事,我半夜醒了,看大家太累了,就沒喊大家,你喊他們洗漱吧,然後咱們走。”
大家開車往北京走,一路上沒有什麼意外,剛開始耿哥沒讓我開車,到了晚上,耿哥熬不住了,也不能讓受傷的安保開車,沒辦法換成我開車,早上九點多到了北京。
我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在哪裡呢?”
“小宇啊,在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