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思路被我徹底打亂了,沒辦法仔細看瓶子,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說小兄弟,這個瓶子,什麼價格出?“”
我沒直接回男人的話,而是看向姓曠的胖子,姓曠的說“就是問問你,多少錢賣。”
我假裝想了想說“二十萬,我父親告訴我的。”
姓曠的賠笑道“你父親那個時代不在了,現在這個瓶子最多值五萬塊錢。”
其實這個瓶子要是真的,市場價在十萬多一些,要是賣給鋪子,十萬塊錢沒問題,所以我一定要咬住,這樣才顯得真。
“五萬賣不了,我父親說了二十萬。”
男人看姓曠的說不明白,坐下來對我說“這樣吧,八萬塊錢,我就收了,給你現金。”
男人根本沒經過我同意,就對店員說“給老板拿八萬塊錢。”
我趕緊對男人說“老板,這樣我回家的被罵的,我父親說的一半沒賣上,不能賣。”
男人看了一眼姓曠的,姓曠的很會來事,對男人說“兄弟也不容易,這樣吧,在給一萬塊錢。”
姓曠接過店員的錢,直接塞給我“九萬塊錢啊,你拿好了,丟了可彆賴我。”
說著就往鋪子外麵推我,我想拿瓶子,假裝不同意,對姓曠的說“不行啊,我回去,我父親的罵死我。”
姓曠也不知道嫌棄我,還是不想讓我碰瓶子了,非常用力的把我推出鋪子,隨後擺了擺手“趕緊走吧。”說完轉身就回到鋪子了。
我看姓曠的走了,也加快了腳步,往外走,上車後我才把口罩扔了,用衣服擦了擦嘴,的確有點惡心,但是事成了,惡心就惡心吧,回院子再說。
回到院子,換了身衣服,衝了個澡,乾淨了不少,這給我惡心的,來到鋪子,花姐在櫃台,我將錢給了花姐“這是霽藍釉的瓶子錢。”
“嗯?你給賣了?”
“嗯,賣了,去潘家園擺攤賣了。”
花姐皺眉,對我說“這樣不好吧,在潘家園多少有些人認識你,你就不怕丟人嗎?”
“賣給上次那個姓曠的了,就是上次楊老二的事,你彆管了,沒事的。”
花姐瞪我一眼,我笑嘻嘻的來到二樓,胡子哥一個人在喝茶“誒,剛哥呢,還沒回來?”
胡子哥對我點點頭“沒回來,打過電話了,有事,讓咱們不用擔心,完事後就趕回來。”
“剛哥去哪裡了?這都幾天了,不是送鎮墓獸了麼。”
“誰知道呢,可能有彆的事吧?”
“哦,你沒詳細問問?”
胡子哥把手機放在茶台上“你自己打,問問吧。”
我和胡子哥臭賤的說“哎呀,你看你,就是問問麼。”
胡子哥沒搭理我了,自己倒了杯茶,想起來一件事“胡子哥,會館快開業了,我帶你去會館看看啊?”
胡子哥把書放下,對我說“走,去看看。”
兩個人下樓,和花姐打了聲招呼,我開車帶著胡子哥去會館,離著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到了會館我都震驚了,這是我們租的地方麼,裝修的太氣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