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迷迷糊的時候,對方說話了“你是收貨的一方?”
“我渴了。”我不確定我說沒說出去話,但是我感覺應該說出去了,我看著眼前這個人,我不知道他是誰。
對方沒在說話了,我也沒說話,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說是睡著了,還不是,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在身子上麵看著自己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沒過幾分鐘,也不知道是誰,放我眼前一杯水,我也不知道是冷水,還是熱水了,一口就乾了,根本喝不夠,就是渴。
一杯水喝完“還渴。”
又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剛要喝,對方直接按住了“你彆都喝了,含在嘴裡,這樣會好一些。”
哪裡還控製的了啊,含嘴裡,當時就是牙口不行,行的話,杯子我都吃了。
但是我還很聽話,最後一口含在嘴裡,在嘴裡沒有幾分鐘呢,就變成了唾液,粘乎乎的,但是的確緩解了口渴。
又倒了一杯水,這次喝水才喝出來水的味,嘴裡有了味覺。
喝了水,也精神了一些,我才看清對方,是個男人,穿著便裝,一頭白發,從麵色上看,還挺和藹可親的,這應該是個領導。
領導還是那些話,讓我趕緊坦白,我依舊說就是收貨,並沒有什麼,雙方都有鋪子,不信可以查,當然,我也可以帶你們去。
這一天我是終身難忘,一直在被問話,足足一天,根本不給我想的機會,時不時引導你說,即便是那樣,我咬死自己收貨的。
兩天兩晚,我也不知道怎麼過的,第三天早上,我被喊醒,走路都不會了,被人架著走到一個房間,我眼睛是模糊的,隻能分辨出房間裡有個桌子,桌子對麵坐著兩個人。
我眯著眼睛看對方,是兩個男人,一個男人很年輕,穿著製服,另外一個男人兩鬢斑白,穿著非常正式的夾克,對我說“還不交代?”
我用儘力氣對男人說“您讓我給老板打個電話,就一個電話,可以嗎?”
兩個男人商量了一下,隨後年輕人出了房間,等了好久,男人回來了,兩個人又商量了了一會,聲音很小,我聽不清說什麼。
隨後男人將我的手機拿了出來,我看見自己的手機,但是並沒有動,我知道我現在不能衝動,要是衝動了,去搶這個手機,那麼我徹底沒機會了。
“這是你電話,你想給誰打電話?”
我腦子一轉“裡麵有個姓陳的,他是我老板,他什麼都知道。”
男人笑著說“那你現在給他電話,但是你要按照我們給你寫的說。”
“沒問題,我聽話,麻煩再給我一杯水。”
這次喝水就不是那麼狼吞虎咽了,我也清醒了,我看了一眼四周,這還是審訊室。
“你準備好,我寫什麼,你說什麼。”
“好的領導。”
年輕人拿著手機問我“是這個人嗎?”
“對,陳老板。”
電話打過去,響了一聲就接了“小宇,你跑哪裡去了?都急瘋了。”
穿著製服男人,在紙上寫著字,讓我看,照著說,上麵寫著“盜出來的貨,已經拿到了。”
這話我不能說,說了就承認了,我趕緊對電話那麵說“我在石家莊被抓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