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兩個人,太晚了,都睡覺了,實在沒辦法,給胡子哥打了個電話。
“小宇啊,這麼晚了,出什麼事兒了?”
“胡子哥,你去鋪子,給我取兩萬塊錢,給我送過來,我在醫院呢。”
就聽見叮當的聲音,胡子哥著急的問道“你怎麼了?”
“彆急,我沒事兒,會館的女孩出事兒了,我在醫院,沒錢了。”
“嚇死我了,這給我磕的,等著吧,我去鋪子給你取。”
掛了電話,我對護士說“家裡馬上送錢過來,該用什麼藥,就用什麼,全力搶救,不管花多少錢。”
護士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我湊到叔叔身邊“您好,我想問下,搶劫的抓到了麼?”
“沒有,當時隻有一個目擊證人,還是個喝多的,也沒有任何線索,得等人醒了,看傷者看沒看清對方的臉。”
那個年代,監控還沒有普及,如果看不清對方的臉,真的沒辦法抓人。
我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火氣就上來了“那你們不去走訪,不去抓人,在這裡乾嘛?看熱鬨麼?”
他們沒想到我會忽然這麼說,也是一臉懵,對我說“我們辦案不用你教,我們會去走訪調查的。”
“你們那個所的,我現在要求你們現在就去,彆在這裡看熱鬨。”
“小夥子,你怎麼說話呢?”
“我就這麼說話,把你們自己管好就行,彆跟我在這裡硬氣?”
回想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想罵人,讓他們趕緊抓到人。
可能是理解我著急,擔心同事吧,兩個人也沒在搭理我,一下子給我弄得沒脾氣了,吵架就是這樣,對方不搭理你了,你也沒脾氣了。
等了有半個多小時,胡子哥電話來了。
“小宇,我在醫院門口,你來吧。”
我下樓看胡子哥在門口等我,我走過去,將五萬塊錢遞給我了我“我怕兩萬不夠,要是不夠在給我打電話。”
“應該夠了。”
我點了根煙,胡子哥看向我,問道“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陳老板的媳婦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來醫院,過來小丁就在手術室搶救呢。”
“你們也是,這麼晚讓女孩子單獨走。”
“我都說了,讓安保送她們,不聽啊。”
“行了,我回去睡覺了,明天我還有事兒,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你把車鑰匙給我留下,你開我那個奧迪。”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將車鑰匙扔給了我,一個人去路邊打車去了。
那個年代,半夜以後出租車很少,因為不安全,還不像現在,到處是監控。
我交了兩萬塊錢,回到手術室前等著,好家夥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小丁才被推出來。
我看著昏迷的小丁,問醫生“醫生,這個女孩沒事兒了吧?”
“傷口很深,明天吧,應該能醒。”
兩位叔叔,看人沒事了,把我拉到一邊問道“你姓陳是吧?我們做個筆錄,你說說情況。”
“我姓張,姓陳的喝多了,起不來了,隻能我來了,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也一樣。”
“那你說說吧,你和女孩什麼時候分開的?”
“我忘記時間了,因為有客人吃飯,她就等了一會,我看沒事兒了,就睡覺了,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傷者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領導。”
“傷者從事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