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知道的我結婚,不知道的以為我是伴郎呢。”
“誒,那倒不至於。”胡子哥說道。
剛哥笑著說:“讓你胡子哥,華哥當伴郎行。”
我看著胡子哥:“算了吧,一臉胡子,我嫌棄埋汰。”
胡子哥聽我這麼說,給了我一拳:“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彆說話了。”
剛哥見我和胡子哥打擾,很認真的說:“挺好,你們啊,都抓緊吧,咱們以後一大家子多好。”
我點點頭:“可不是麼,一大家子,一個抱一個孩子,搞一個足球隊,好家夥,行不行。”
“那就和老趙,華子的努力了,我當裁判。”
我看向胡子哥:“胡子哥,那個楊夏茹不錯,你就湊合下,不是很好麼。”
胡子哥瑤瑤頭:“算了吧,我陪著剛哥。”
剛哥喝著茶,聽胡子哥這麼說,差點噴了,咳嗽了幾聲:“我可不用你陪,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看向胡子哥說道:“你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見胡子哥不說話,我繼續說道:“我現在很好啊,孩子都有了,現在你的抓緊了,沒發現現在剛哥都嫌棄你了麼,而且最重要的是,夏天我們出去,鋪子缺人,你拐回來一個,正好。”
我越想越興奮,看向剛哥:“剛哥,你說是不是?”
剛哥把書放下:“小宇說的有道理,胡子,你的抓緊了。”
胡子哥沉思了幾秒,嗬嗬一笑,並沒有說話,這就尷尬了,我和剛哥也不好意思說什麼,萬一胡子哥想起他的媳婦了呢,又讓胡子哥傷心了。
胡子哥是我見過最專情的一個人,他的老婆孩子不在了,一直保持單身,那個年代,彆胡子哥的長相了,就是那麼多的錢,根本不缺女人,但是胡子哥從來不和女人聯係,甚至說話都很少。
我拿了一本書,也想看會書,最近一直忙忙叨叨的也沒顧上,就在三個人看的正認真的時候,電話就來了,我一看電話:“華哥,怎麼了?”
“你來趟會館,小丁父母來了。”
“好,我現在過去。”
說不管,心裡還過意不去,剛哥看向我,我對剛哥說:“小丁父母來了,我去看看情況。”
下樓給花姐打了聲招呼,來到會館,辦公室沒人,我喊了一聲小丁,愣了一下,喊來一個服務員:“陳總他們呢?”
“華總,李總在四樓接待客人,陳總在三樓包房接待丁經理的家人。”
服務員帶我來到包房,我一進房間,除了陳老板,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五十多歲的女人,陳老板見我來了:“給您二位介紹下啊,小丁出事兒後,張總一直在忙著小丁的事兒。”
我走到兩個人身邊,和兩位握了握手:“節哀。”
“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我們都不想看到的,我們也儘量滿足二位的要求。”
陳老板對我說:“你剛才沒來,叔叔阿姨已經和對方簽了諒解書,對方給了六十萬。”
我點點頭,看向小丁的父母,我沒看出兩個人傷心的樣子,我有些不解,陳老板從包裡拿出來五萬塊錢:“叔叔阿姨,這五萬塊錢,是我們的公司的一點心意。”
錢就放在桌子上,陳老板將錢推給兩個人,我以為這種情況下,老兩口會傷心一下,結果並沒有,小丁的母親直接將錢拿了起來,放在背包裡。
我抬了一下眼眉,有些好奇,什麼情況,不推辭一下嗎?我看向陳老板,陳老板表現得並沒有任何驚訝,陳老板又拿出來一張紙,我看不清寫的什麼,陳老板對兩個人說:“麻煩簽下字。”
小丁的父親倒是沒說什麼,小丁母親拿起來看了一眼,對陳老板說:“不好意思,這個我們簽不了,按理說,我們女兒在你們這裡上班,下班後才導致身亡的,你們也有責任。”
我心裡一驚,甚至有點不知所措,看向陳老板,陳老板笑著說:“的確是這樣,那您怎麼才能簽字呢?”
小丁的母親笑著說:“最低二十萬。”
“二十萬,我們企業,做到了所有應該做的事兒,如果您要是不同意,可以起訴我們。”陳老板很認真的說,並不像開玩笑。
小丁母親笑了一下:“二十萬,一分也不能少。”
陳老板站起來說:“那可以,那您起訴去吧。”
我看陳老板看了我一眼,我一把將陳老板拉住:“叔叔阿姨,對方能賠償你們六十萬,我們已經在努力了,如果要是沒有陳總在中間溝通,最多給您二十萬?加上醫療費用,這六十萬,是陳總磨破了嘴,才要到六十萬的。”
“我們可不管這些,小丁作為你們的員工,你們有義務保證他的安全。”
我笑了一聲,心裡都崩潰了:“義務我們已經做到了,我給您二位分析一下,您二位看啊,你們都不是本地的,在北京打官司,難度也不小,您二位也不能來回折騰啊,我們耗得起,您二位也耗不起啊,要我說,這五萬塊錢你們拿著,才是最好的選擇。”
小丁父母看向我:“五萬太少了,這樣吧,十萬塊錢,我就簽字。”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和小丁父母交談的,感覺就像機器,或者是本能一樣的對話,因為我已經很無奈了,看在小丁麵子上,才沒有爆發,看著小丁父母,感覺到惡心。
我表現的很無奈:“簽字吧,我在給你們加五萬。”
小丁的母親根本都不需要我告訴她,從包裡拿出筆,將五萬塊錢改成了十萬,隨後簽了字,陳老板轉身,從包裡又拿出來五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小丁的母親看了一眼五萬塊錢,隨後放在包裡:“那就謝謝了,老丁走吧。”
小丁的父母起身就走,根本都不需要我和陳老板送,服務員帶著兩個人走了,陳老板拉著我,來到窗前,將窗簾拉開後,看著樓下。
沒一會,小丁父母就走出了會館,小丁母親挽著小丁父親的胳膊,有說有笑的走了,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陳老板遞給我一根煙:“人,都這樣,你說你總想堅持,要是堅持下去,咱們不一定要拿多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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