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圍在一起,古哥擺了擺手,就見一輛車下來個男人,穿著迷彩服,還牽著兩條獵狗,好家夥,真的專業,隨後一行人來到一輛車前,這輛車後麵有個木箱子,我一看,好家夥,清一色的獵槍。
孫哥笑著說:“小宇,你開過槍麼?”
“沒有,我這是第一次見這些東西。”
除了我,孫哥,古哥,木哥三個人每個人拿一把獵槍,我沒敢拿,畢竟開古董鋪子的,會開槍,說不過去,其實我也沒開過槍,救陳老板,我開了兩槍。
孫哥笑著說:“改天帶你去練練。”
木哥聽到我和孫哥對話,對我說:“對,哪天練練,老爺們不會開槍,以後怎麼上戰場保護祖國。”
我點點頭,心裡想,就我這樣的,連一個火頭軍都不配,讓我抬一個鍋,都拿不動,還上戰場,我可不給國家丟人了。
拿完獵槍,我才看明白,原來隻有四個人打獵,木哥,古哥,孫哥還有我,剩下的幾個人是伺候局的,一行人上了一個荒山,昨天下的大雪,山上灌木特彆多,走路都費勁。
我跟著孫哥,孫哥笑著說:“你的練練槍,以後打獵也方便一些。”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機會接觸這個。”
山上樹不多,視野非常好,我和孫哥邊走邊聊,忽然一隻兔子跑了出去,嚇了我一跳,孫哥舉槍便打,我一直以為孫哥是個花架子,結果抬手就是一槍。
穩準狠發揮的非常出色,兔子跳了一下,就蹬了蹬腿,我和孫哥走過去看了一眼,槍打在兔子的前腿上:“我去,孫哥好槍法啊。”
“差遠了,以前在部隊,這個槍法都被罰站。”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拎起兔子,舉高了給古哥,木哥看了一眼,兩個衝著我們比了個大拇指,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過來,孫哥對我說:“小宇,兔子給他們就行。”
我將兔子遞給穿迷彩服的人:“兄弟,給你。”
男人衝笑著我點點頭,拎著兔子跟在我們後麵,那個年代野雞,兔子多,但是很多人都會抓,用鐵絲套,或者是下藥。
孫哥說:“這地方野雞,兔子很多,春天就下山,霍霍老百姓的糧食。”
“這地方人不抓麼?”
“抓,下藥,或者下套,我記得前兩年,村民一晚上抓十幾隻兔子,野雞。”
“這麼多麼?”
“當然了。”
我看了一眼孫哥,笑著問:“孫哥,木哥,李哥他們是?我能問麼?”
“有什麼不能問。”隨後小聲對我說:“身後這個迷彩服,是二毛四,你說說他倆什麼級彆。”
我有點懵,沒明白什麼意思,幾毛幾什麼意思,但是又不能直接問,孫哥很隱晦的說,我在明問,那就不懂規矩了。
為了緩解尷尬,我對孫哥說:“孫哥,孫昊說,準備在每個城市搞個分公司,代理什麼的,我感覺很有想法。”
“是嗎,這小子都沒跟我說。”
孫哥轉身看向我:“小宇,彆因為是我兒子,你就寵著,對工廠沒有利益,就不要讓他亂來,在給工廠賠了。”
“沒事兒,小打小鬨的,有個百八十萬的,夠我兄弟折騰了,年輕人,就要有這樣奮鬥的心勁。”
“百八十萬也是錢。”孫哥看著前麵的山,對我說:“百八十萬對咱們可能不是錢,但是對於普通家庭也不少,所以啊,過日子麼,該省就要省。”
我給孫哥一個手勢,繼續上向前走,我回頭看了一眼,穿著迷彩服的男人離我們十米左右,不遠,又不近,正好聽不見我們的談話。
還沒走出去十米呢,就聽到狗叫聲,隨後就見木哥開了兩槍,也不知道跟身後人說什麼,隨後身後的人,將狗放了出去。
那個狗訓的非常好,就見狗跑出去後,叼著野雞回來了,坐在木哥身邊搖尾巴,也不知道木哥從兜裡拿了什麼東西給了狗。
木哥拎著野雞,朝我們晃了晃,又對古哥晃了晃,這是告訴我們,打到了。
一行人往前走,孫哥眼睛厲害,一把拉住了我,小聲說:“那個草堆裡有個野雞,你來試試。”
草堆離我們有五米多遠?我趕緊擺手,孫哥將槍遞給我:“三點一線,瞄著那個野雞,用肩頭頂著槍托,試試。”
按照孫哥的要求,我準備好了,孫哥有些不放心,還是用手扶著我,我對著野雞就是一槍,後坐力很大,差點給我弄摔了。
我揉了揉肩膀,孫哥笑著說:“可以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身後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見孫哥拿過槍,才上前看打的野雞,可能是擔心我不靠譜吧,衝著我和孫哥說:“打著了。”
當時我還是有成就感的,孫哥笑著說:“改天我帶你去靶場練練。”
“那先謝謝孫哥您了。”
繼續往前走,沒一會就聽見古哥那麵的槍聲,我對孫哥說:“古哥也開胡了。”
“他們都習慣了,經常出來玩,現在禁槍,要不是他們,咱們還真的沒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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