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道長拖到一個平緩的地方,我整理下道長的遺容,對著道長鞠三個躬,因為沒有工具,也沒辦法將道長埋葬,坐在道長身邊,想著最近的事兒:“道長的死,可能跟我有很大的關係,要不是我來這裡,張道長應該不會被害。”
我拿出一根煙,點著,抽了一口,插在道長前麵,我看了眼煙盒,裡麵隻剩下兩根煙了,自己又點了一根,那就是說,剛哥所有的安排,都被人算計到了,那這個人是誰呢?老葛那麵的人?
我搖搖頭,這貨都死了,應該沒有這個能力了,那還有誰,陳老板?我搖搖頭,陳老板雖然做事兒不擇手段吧,但是沒必要對我下手,再者說,我對他還有點用處,不應該害我。
那麼就是說,現在不止隻有我們在找祭祀的方法,應該還有一隊人在尋找祭祀方法,是誰呢?是誰還對祭祀感興趣呢,我身邊好像沒有,問題應該出在剛哥身上了。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什麼,肚子有點餓,吃了一些餅乾,看著就剩下一袋餅乾,心裡有些擔心,要是在餅乾吃沒了以後,出不去,那就徹底玩完了。
歎了口氣,彆休息了,順著道長給我指的方向走試試吧,萬一要是成了呢,那就出去了,我看了看方向,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感覺這裡就是一個迷宮,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設計的,還是天然形成的。
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用了多少時間,我感覺在這裡,時間像暫停的一樣,我在一個單獨的空間一樣,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來到一個新位置,這個位置有一個土包,我坐在地上休息。
我有些困,我知道這一天又要快過去了,我將半條褲子拿了出來,又在周圍找了一些樹枝,點上火,坐在地上休息,窩在土包旁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剛坐起來,就感覺身後有個影子,我將手電攥在手裡,就聽到:“醒了。”
我連忙往後退了退,想和對方拉開距離,我回頭一看,是青城山的道長:“道長?”
我以為眼花了,連忙揉了揉眼睛,確認一下,睜開眼睛一看,這不是道長,還是誰:“您怎麼來了。”
道長給我來了一個慈祥微笑:“我不放心你,所以來看看。”
我趕緊湊到道長身邊,非常仔細的看了看道長,道長並沒有穿道袍,而是換成一身休閒裝,:“您不知道啊,我被人算計了。”
道長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去了太清宮,張道長沒在,隻有一個我不認識的道友在。”
“對了,道長,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我起身確定下大概方向,準備帶道長去看看真正的張道長,結果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往哪麵走了,道長歎了口氣說:“想帶我去見張道長?”
“對,他受傷了,我遇見他的時候,隻跟我說幾句話,就作古了。”
“我已經見到了。”道長很傷心,看著天,我也看了看,發現都是霧氣,根本看不到外麵,可能道長是不想讓我看到他傷心的樣子吧。
道長傷心了一會兒,對我說:“走吧,我帶你出去。”
“道長先等等,我剛哥信裡怎麼說的,讓我看蠶叢墓?”
道長想了想說:“蠶叢墓你已經看到了,我帶你去下一個地方。”
我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我有很多問題想問道長,又不知道怎麼去問,結果道長率先開口:“你可彆小瞧這個地方,這裡連羅盤都會失效,據說是張陵道長,當年在瓦屋山傳教的時候,設置的八卦迷魂陣,當然這是傳說而已。”
“這麼厲害?”
“用科學來解釋,人的視覺會感覺周圍景觀完全一樣,在上霧氣,沒有方向參考,同樣的情景在不同地方出現,會給人一個視覺誤差,不知不覺的就走偏了,所以才會困在這裡。”
“這樣啊,的確是都差不多。”
道長搖搖頭:“誰也說不清楚,但是這個地方是有規律可循的,隻要明白這個規律就能出去。”
聽道長這麼說,我有些激動:“道長,怎麼找規律,我都不知道在這裡待多少天了,怎麼走都回到原地。”
道長回頭看了我一眼:“如果算上你來那天,加上今天,已經是五天了。”
聽到五天,手心冒出一層層的冷汗:“這麼久了,我以為隻有兩天。”
道長沒回答我這無聊的話題,對我說:“想要走出去,就不要看周圍的場景,低頭一直走,不管遇見什麼,都不要轉圈,就可以走出去了。”
“哦,這樣啊。”
道長沒說話,低著頭走,我看向道長:“道長,張道長被彆人頂替了,我把你的信給了對方,會不會影響剛哥的計劃?”
“不會,你剛哥信裡已經交代過了,除了讓道長帶你來看蠶叢墓,剩下的都是假的。”
我愣在當場,這麼說,剛哥和道長都猜到我會被人算計?
道長好像知道我會愣住一樣,對我說:“不要停,如果停下,咱們就走不出去了。”
看著道長的背影,我無奈的搖搖頭,現在我的腦子裡亂的像線團,根本捋不清,好像不是我的腦子一樣。
“道長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不清楚,你剛哥應該知道。”
“哦,我剛哥讓我來這麵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
道長沒說話,我見道長不說話,也沒在說話了,走出去幾十米吧,道長忽然開口道:“你應該是個餌!”
“餌?什麼意思?”
不是我裝傻,我是真的沒明白,我一直都是按照剛哥的計劃走,甚至我來瓦屋山都不知道要乾什麼,直到我知道張道長被假冒了,我才知道這裡麵不簡單。
“如果我猜的正確,你是用來乾擾對方的,隻不過你剛哥沒想到對方會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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