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信,有點懵,什麼情況啊,這信的內容,就像在我身邊一樣,能不嚇人麼,我笑著問:“齊姑,這信是誰給您的啊?”
齊姑看向我:“不知道,字跡你認識麼?”
我搖搖頭,點根煙:“齊姑,事情有點大啊。”
齊姑很好奇的看著我,我抬頭看向齊姑:“這個地址,除了我剛哥,隻有我們隊伍知道了,四個人都是跟我過命的關係,不可能告訴你,剩下就是安保,更不可能了,這樣看來,還有第三隊人,咱們要小心了。”
齊姑點點頭,肯定了我的說法,隨後從桌子上一本書中又拿出一封信:“你看看。”
我看向齊姑,遲疑了一下接過信,打開一看,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夢遊了,我給齊姑寫的信,信中把我內心想的一模一樣,用什麼方法,如何計劃的,甚至我在墓室裡打成漏鬥形都寫了出來。
“嘶~”
我看的仔細,把信看完,我沒說話,想著這到底是是誰啊,就連剛哥,胡子哥他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打的盜洞,而寫這封信的人,好像就是我自己一樣,詳細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麼了,錄像了?
“齊姑,這件事兒,雖然不真,但是從信件裡看,對方是想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齊姑笑了笑,根本看不出她是壞人,很慈祥:“我也是這麼想,如果信中寫的是真的,隻有兩種情況,這封信是你寫的,或者是想挑撥咱們的關係。”
我很認可齊姑的說的,這也太假了,描述的這麼真,難道下墓的時候,周圍還有人跟著我們?
“我要是能把字寫成這樣,也不至於乾這種掉腦袋的活了,那對方要乾什麼呢?”
齊姑歎了口氣:“不清楚,我現在感覺,咱們都入局了,想要打破這個平衡,隻有我們相互攻擊,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
“齊姑,要不要這樣,我安排幾個安保過來吧,這樣您也安全一些。”
“不用,有他們就夠了。”
我看向幾個人:“齊姑,不是我瞧不起各位,他們辦個小事兒沒問題,要是保護您,還是欠缺一些,要不我打個電話,讓北京那麵派幾個人過來?”
齊姑擺了擺手:“不用。”齊姑指了指他身邊的女孩:“有她在,我不會有危險,再者說,現在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和我們齊家為敵。”
“哦,那就好,彆的事兒都是小事,人安全就行。”
齊姑沒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喝了口茶,等著齊姑發難。
空氣好像凝固一樣,大家都沒有說話,過了有十分鐘,齊姑笑著問:“你們這隊人,找到了多少符號?”
“好像四十多個吧?我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完事了。”
“天宇,咱們需要團結,你能否把符號給我們抄下來一份?”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需要問問那個陳老板,他要是同意了,我當然同意,畢竟人家找到的,對吧。”
“嗯,那麻煩你給姓陳的打個電話?”
“他們把那些符號帶走了,不在四川了,去找專家翻譯去了。”
齊姑想了想:“那就需要麻煩你,帶我們再去一趟宣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