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齊姑送走了,看著車走遠,陳老板看向我:“你怎麼給她綁起來了?”
“不綁不行啊,罵罵咧咧的,根本控製不了,所以我讓安保給製服了。”
陳老板皺眉:“小心點,我讓人查過了,那個齊麥,在齊家還是很被看重的,據說整個齊家,就這麼一個女孩,被寵的不行。”
“誒,我對他可沒什麼想法,一個丫頭片子。”
回到房間,陳老板將符號文字的整理好,放在一個夾子裡,陳老板看向我:“小宇,咱們這次真的難,能不能成,就看你剛哥了。”
“我現在啊,都不想管了,你們忙吧,我還是每天釣釣魚,要不在北京,還沒時間釣魚呢。”
陳老板瞪了我一眼:“你想法不錯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著釣魚啊。”
“那你看看,我什麼人啊。”
陳老板歎了口氣,我對李老板說:“走啊,釣魚去吧。”
我和李老板兩個人拿著魚竿,小孫跟在我後麵,我回頭看向小孫:“不用跟著沒事兒,這不是都見麵了麼,沒人綁我了。”
“張總,我還是跟著你們吧,要不我不放心。”
我和李老板釣魚,一直釣到天黑:“行了,彆釣了。”
兩個開始收拾,收拾完,小孫拿著魚竿,李老板還是很厲害的,釣的比我多:“嘿,小宇,你釣魚也不行啊。”
“我上午還釣了呢,行了,釣兩條大魚,把你能耐不行了。”
李老板不服氣的說:“學吧,都是知識,一會讓胖子燉個魚吃。”
兩個人往院子裡走,剛走到門前的村路上,好家夥,還是上次版本,但是這次抓的不是我,一個白色的麵包車,直接把李老板拉上車,開車就跑了。
我愣住了,小孫扔下魚竿開始喊:“快來人,開車。”
他這麼一喊,我才反應過來,三個安保都衝了出來,小孫跑進院子:“留下兩個人。”
朝哥帶著小孫是漂移出去的院子,兩個人開車追了出去,陳老板,王胖子也都出來了,陳老板問:“什麼情況?”
“老李被綁架了。”
王胖子也懵了:“什麼,綁架老李?不綁架你,綁老李乾什麼?”
我也是一臉懵,按理說綁架我才是正常的,怎麼忽然綁架李老板了,還是陳老板冷靜一些:“有沒有一種可能,想綁架的是小宇,對方綁架錯了?”
我們三個懵在原地,薛哥站在院子門口,另外一個安保帶上指虎出來了,又遞給薛哥一個,我喊了一聲,薛哥讓另外一個安保在門口,來到我身邊:“怎麼張總?”
“不是你們怎麼搞的,我和李老板連續被綁架。”
薛哥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有些為難的說:“張總,這件事兒等回去再說,會不會是那個齊家來綁的人?”
我趕緊拿出電話,給齊姑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了哭聲,我不知所措:“齊姑,彆哭啊,怎麼了?又把我們的人綁了。”
“不是我們綁的,我們這麵也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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