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怎麼可能吃醋,我都不認識那個女人是誰,甚至都不是真的了解你,我從哪裡吃醋啊。”
“可是我怎麼卻聞到了濃濃的酸味呢。”
“好了,不是說去吃點東西嗎?已經很晚了吧。”錦瑟再次岔開了話題。
“雖然你的大腦不記得我,但是你的身體好像還記得我。”但是藍玉煙似乎並不想轉移話題,伸手靠近了她的臉,直視著她。
“你想乾嘛?”錦瑟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後移動了一下。
“雖然理智上你一直在排斥著我,但是情感上好像不是,你的身體似乎並沒有在排斥我。”藍玉煙的臉靠近了錦瑟的臉,直視著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錦瑟的身體再次往後移動著。
“要不要再驗證一下?看我有沒有說錯。”
“你想做什麼?我勸你不要亂來,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錦瑟的身體再次後移著,卻已經到了床頭,無處可躲了。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你不是也想知道我說的話都是不是真的嗎?試一下才能知道,不是嗎?”
“我沒有那麼的想要知道。”錦瑟扭過頭,躲開了藍玉煙的視線。
“不,你想知道,我知道你想,所以你才會去看那本日記。”
“我隻是無聊而已。”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推開我就好了。”藍玉煙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扭過她的頭,吻了下去。
錦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雙手本能的想要推開他,但是卻不知為何,雙手在伸出去之後,卻直接放在了他的背上,反而本能的抱住了他。
“你看,我沒有說錯吧。”藍玉煙笑著說道。
“我……”
錦瑟還沒有來得及狡辯,藍玉煙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錦瑟起初還在睜著眼睛看著他,後來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等錦瑟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竟然還躺著一個人,是藍玉煙,她立刻慌張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衣服都還在,身體也沒有異常。什麼也沒發生。那自己又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們就這麼在一起睡了一夜嗎?
錦瑟將視線看向窗口,那裡拉著窗簾,但是還能夠看見漏進來的光,外邊天已經亮了。
“幾點了?”藍玉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了,手在床上摸了摸,最後抓住了錦瑟的手,用力將她再次拉回了懷裡。
“我,我不知道。”錦瑟立刻慌張的閉上了眼睛,“但是天已經亮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沒事,我不去公司也沒關係。”藍玉煙說著將她往懷裡摟了摟。
“可是,我餓了,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吃過東西。”
“啊,對了,我都忘記這件事了。”藍玉煙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錦瑟,她的臉頰通紅,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這個樣子了,還真是有些懷念,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呢。
錦瑟見藍玉煙在看著自己出神,並沒有鬆開的意思,便立刻掙脫了,從他的懷裡逃了出來,跑進了衛生間。
藍玉煙這才從床上坐起來,看向衛生間的方向,摸了摸身邊的床單,那裡還有著她的溫度,這不是夢。
不是不想,而是暫時還不能。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了,之前發生的事,不能再來一遍了。
有些事得加快進程了,隻有永遠的離開這裡,才能安全。
等錦瑟出來的時候,藍玉煙已經離開了,她換了件衣服就下了樓,藍玉煙已經坐在餐廳裡,吃著早餐了。
丁燃則帶著錦玉在客廳裡玩耍,在看見錦瑟的時候,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他看著錦瑟在藍玉煙的對麵坐了下來,兩個人都在安靜的吃著飯,似乎都在想著什麼,錦瑟還不時的偷偷看向藍玉煙。
看來是已經沒有沒有問題了,今天的沉默和之前的沉默不同,雖然說不出來,但是他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了微妙的變化。
果然即使錦瑟失憶,完全忘記藍玉煙,隻要他們見麵,他們之間有交集,藍玉煙仍然有辦法讓錦瑟再次愛上他的。這和記憶無關。
所以,方婷啊,你為什麼就是看不透這一點。因為自己知道這點,所以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如果自己出現在藍玉煙之前,也許還有可能,可是那個時候她的身邊還有簡一弦,還有蘇已然,根本就輪不到自己。如果再早一點,比他們再早一點認識,會不會有一點機會?
這樣的假設他不敢想,也不能去想,因為那樣會讓自己看不清現實,容易迷失,變成像方婷一樣。清醒一點,不要幻想,才不至於迷失。
陳玉瑛坐在監控室內,想著藍玉煙寫給他的那個地址,看來明天得休個假,去那裡看看。這裡的信號完全隔離,如果上網搜索的話,可能會被發現,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直接去那裡安全一些。
不過,自己就這麼過去真的好嗎?她要是過得好,自己會是什麼心情,過得不好,又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他剛應了一聲,門就被直接打開了,藍鈺竟然出現在視線裡。
“老板……”陳玉瑛立刻站了起來。
“在想事情?”藍鈺關上了門,直接問道。
“沒有。”
“沒什麼,你有心思也很正常。畢竟好不容易離開了這裡,在外邊生活了一段時間,結果沒多久又回到這裡,還沒適應吧?”藍鈺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他示意陳玉瑛也坐下。
“還好,沒什麼不適應的。”陳玉瑛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想離開這裡嗎?”藍鈺繼續問道。
“隻要是您的安排,我都會服從的。”
“不管我讓你做什麼,是嗎?”
陳玉瑛沒有多想,直接點了點頭。
“聽說,昨天和藍玉煙見麵了,你們在一起抽煙,聊了一會?”藍鈺突然轉移了話題。
“嗯。”陳玉瑛有些緊張,看來還是有人和他彙報了,果然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逃不過他的眼睛,儘管自己已經很小心了。
“你們都聊了什麼?”
“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就隨便聊聊。”
“真的?他沒問你什麼,或者和你說了什麼?”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