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找了個回去休息的由頭,徑直走了,顯然也是懶得在這裡看他們上演合家歡的戲碼。
華十二看了一眼商老太的背影,轉過頭又看馬行空撒嬌的未婚妻,嘴角一揚,心說這可是妳自己答應的,日後可怨不得彆人。
且說商老太氣衝衝去了練武廳,使人叫兒子過來練武,再用金鏢射那寫了苗人鳳和胡一刀名字的木牌,卻發現胡一刀的名字已經被人用刀刮去,歪歪斜斜的刻上了商老太的亡夫‘商劍鳴’的名字。
商老太和商寶震母子立時大怒,心說這木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未出過這般事情,想來必是外人所為。
老太太立時想到,莫不是馬行空看穿了自己的算計,使這般下作手段惡心他們孤兒寡母,立刻讓下人去叫馬行空師徒三人前來對峙。
等華十二和馬行空父女一到,他一看那木牌上的字跡,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心中好笑,安心看戲。
商老太直接質問,馬行空自然不承認,說會不會是有彆人進來做的,結果老太太登時急了:“難道是胡一刀那狗賊自己來做這鬼祟的勾當?”
她這一罵胡一刀,外麵偷聽的小胡斐就不乾了,不打自招自己崩了出來,被商老太扣住穴道,命莊丁取過鐵鏈麻繩,將其手足反綁,吊在練武廳中,讓商寶震好一頓打。
馬春花看的於心不忍,開口勸了一句,馬行空卻拉著女兒、徒弟就走,還讓商老太好好拷問。
華十二知道胡斐沒事兒,也不為他操心,安心的出去曬太陽練吐納,吸收日月精華去了。
馬春花出了練武廳,埋怨父親道:“爹,你怎麼見死不救,還叫她好好拷打?”
馬行空道:“江湖上人心險惡,女孩兒家懂得什麼?”
馬春花這天晚上想到胡斐全身是血,總是難受,睡到半夜,翻來覆去地再也睡不著了,悄悄爬起身來,從百寶囊中取出一包金創藥,出房門向練武廳走去。
走到廊下,隻見一個人影,踱來踱去發出聲聲長歎,聽聲音正是商寶震。
而商寶震也見到了馬春花,立時開心道:“馬姑娘是你啊!”其實他半夜在這裡晃,就是想看馬春花一眼。
馬春花見他熱情,心中一動:“商少爺,我想求你一件事。”
商寶震道:“你何必求?你就是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那也成啊。”這幾句話說得情熱如沸,其實他心中想說已久,今日好事成空,便再也忍不住了。
馬春花左右看了看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她說著對商寶震點了點頭,足尖一點,從商家堡翻牆而出,商寶震見此也隨後跟上。
兩人到了商家堡外一處大樹後麵,商寶震不等馬春花說話就表達了愛慕之情,然後伸手就要抓馬春花的小手。
馬春花嚇了一跳,退了一步避開,心中羞澀,臉似火燒一般,隻是說道:“可惜我已經許了師哥,怕是要辜負商公子一番美意!”
商寶震就好似丟了魂一樣:“你連小手也不讓我摸嗎?”
馬春花心中一動,提議道:“不如公子你放過那小胡斐,我任你拉拉我的手可好?”說著竟然當真伸出手去。
商寶震見那一雙膚若凝脂,如柔荑般的玉手,一時間不由得癡了,正要上手去抓,忽然聽到頭上有人罵道:“呸,真不要臉!”
樹下兩人就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朝兩麵跳開,然後抬頭望去,就見華十二坐在一個樹杈上,手裡拿著一隻梨子,正一邊吃一邊厭惡的看著兩人,顯然剛才那句不要臉,正是他罵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