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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十二雖然納悶怎麼開局就變了劇情,但現在明顯不是和係統溝通的好時機。
他笑著揮退要給自己脫去外套的老仆人,按照富貴的記憶邁步往裡麵走去,穿過花廳,就轉向東側的廂房,那是他和家珍的屋子。
可老頭還在那罵:“嘿,你個兔崽子,平時挨罵還有點心氣兒,現在一點心氣兒都沒了,你還能成什麼氣候!”
華十二登時就樂了,他有了富貴兒的記憶,老頭的話他聽得明白。
要是平時老頭子這麼罵,富貴兒怎麼著也得換幾句嘴,或者乾脆對罵兩句,今天換成是他,全當沒聽見,結果老頭子還擔心起兒子的心氣兒沒了,所以想激他幾句。
這時候正房裡走出一個老太太,用熱手巾對著老頭的臉就是一頓擦,還說道:
“喝你的粥吧!”
老頭子記性不好,被老太太這麼一攪和,頓時把詞兒給忘了,埋怨老太婆道:“擦什麼你,我...,嘿.....我想說什麼來著!”
老太太連忙道:“喝粥喝粥!”
這會功夫,華十二已經回了自己屋。
宅子雖然是幾代傳承的高門大戶,但臥室卻不大,古人講究風水,認為臥室是聚氣的地方,小了才好聚氣,故宮裡看過去皇上的臥室也才十平米左右。
富貴這屋也是如此,七八平米左右,入眼就是一張雕花千工大床,床麵高大,有如大門,極具氣派,除此之外還放著一張八仙桌,和一張明清款式的梳妝台。
此時一個身形窈窕,穿著旗袍的女子,正背對著華十二低聲而泣。
華十二知道這應該就是家珍了,要是在‘活著’裡麵,她是徐富貴的妻,如今在這個世界,卻成了華富貴兒的妾。
原身的記憶裡,富貴兒並不喜歡這個妾,甚至新婚之夜就翻牆跑去喝花酒了。
究其原因說來也可笑,因為成親那天晚上喝交杯酒的時候,家珍多了一句嘴,說嫁過來之前就聽說富貴兒好嫖、愛賭,她希望以後能改改,否則再大的家底兒也有敗光的一天。
這本是好話,但說的不是時候,聽的人也不對。
富貴兒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好賭,好賭的人都有忌諱,聽不得晦氣的話,還沒等交杯酒往嘴邊送呢,直接就把酒杯摔了,發了好大脾氣:
“大好的日子,你給爺說這屁話,你是誠心戳爺的肺管子是吧,還有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個妾,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吆五喝六的,這話也是你該說的!”
家珍在這方世界裡原本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隻是家境破落了,這才嫁入華家為妾,哪裡被這麼凶過,登時就哭了。
這一哭,富貴兒就更不樂意了,說了一聲:“敗興!”轉身就走了,從院牆裡翻出去,新婚之夜就奔賭場了。
結果這一天晚上就在賭場掛賬了兩百多大洋,輸了這麼多錢,富貴兒就更認為是昨天晚上家珍那些屁話給鬨得,害他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