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光天高興的非要他來請客吃這一頓。
小兄弟要表示一下,華十二也沒跟他爭。
許大茂這貨,聞著味就到了,還是帶老婆來的。
看華十二沒好氣的看著他,許大茂輕咳一聲:“十二你這麼看我乾什麼,我這次過來吃飯是其次,主要是談工作!”
彆說許大茂還真有正事兒,就是楊廠長交代下來的那個任務。
吃飯的時候,婁曉娥拉著話匣子說話,許大茂這邊跟華十二商量:
“這都好幾天了,你心裡到底有譜沒譜啊,老楊要調走了,你可彆讓他臨走的時候弄你一把!”
他說的是廠裡職工盜取鋼料的事情。
華十二覺得這幾天也差不多了,便點頭道:“明天就開始吧,放了幾天,正好打那些人一個措手不及!”
正說話呢,房門被人推開,秦淮茹挺著大肚子,端著個海碗就進來了。
華十二這個無語啊,賈家這真是,逢肉必到啊。
他直接表示不是自己請客,是劉光天請的,這肉他也做不了主。
秦淮茹委屈巴巴看向劉光天:“光天,你也是看著棒梗長大的.”
劉光天性子生性,年紀又小,可不像傻柱那樣慣著秦淮茹:
“唉,秦姐你這話可不對,我還不到二十,誰還不是個孩子呢,您好意思管我要肉吃?趕緊去找傻柱吧,他就是把何雨水賣了,也得讓你家棒梗吃上肉啊”
院裡誰都知道,傻柱對秦淮如比自己妹妹還好呢,何雨水瘦的跟麻杆似的誰家看不見,不過之前沒人說,劉光天這話就等於剝皮了。
秦淮茹臊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紅著眼睛就跑了。
她拿著大碗沒有回家,而是拿著碗往前麵去了,不一會就聽見外麵有人喊:
“劉光天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出來,怎麼跟秦姐說話呢,有沒有家教啊!”
不用問,就知道是傻柱來了,說話間人已經進了屋子。
華十二掏出手槍往桌子上一拍:“今兒個兒你要敢在我屋子裡鬨,我就敢把你弄回保衛科蹲一宿!”
傻柱進來後腳還沒落地,一個絲滑轉身,留下一句:“走錯屋了.”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
房間裡眾人哄笑出聲。
不一會外麵傳來劉海中的罵聲:“傻柱,你剛才管誰叫小兔崽子呢.”
“管你啊,怎麼了.”
傻柱正拱火呢,何大清的聲音響起:“他二大爺,彆跟我家傻柱子一樣的,我給你賠個不是,我再踹他兩腳,你消消氣”
華十二聽的直搖頭,何大清這得跟傻柱操多少心啊。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華十二和許大茂一起,這貨現在也買了新車,永久的大二八,美的不行。
兩人推車子剛到前院,就碰見同樣是早起上班的閻解成。
閻解成連忙打招呼:“科長,副科,早上好!”
許大茂美滋滋點頭,打著官腔:“是小閻啊,我聽說你這幾天巡邏表現不錯,繼續努力啊!”
華十二聽這話直翻白眼,心說你整天在辦公室拉著我打撲克,你聽說個屁了。
他對閻解成問道:“不是發車票了麼,張學軍他們可是都買車了,你這怎麼沒買車啊?”
閻解成一臉尷尬,訕訕不說話。
剛出來的何大清父子,正好聽到這話,傻柱頓時就笑了起來,他搬過來前院,對閻埠貴家裡的事情,知道的清楚,他笑著道:
“還不是因為三大爺太摳了,把那車票賣給彆人了!”
閻埠貴在家裡聽到這話,趕緊出來:“傻柱,你彆亂說,什麼賣不賣的,我那是換給彆人了!”
這年頭不讓個人買賣,但說換就沒事兒。
閻埠貴說完看向華十二多少有些尷尬,打了個招呼就趕緊回家。
閻解成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跟華十二和許大茂打了個招呼就先一步出門了。
華十二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把何大清拉到一邊,低聲道:
“何叔,我跟你透個信,晚上保衛科要在門衛突擊檢查,你那飯盒就先彆帶了!”
何大清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謝了啊,十二,叔承你這情!”
華十二不忘叮囑:“這事兒可千萬彆跟彆人說!”
“你放心吧,叔辦事兒靠譜!”
華十二跟許大茂騎車出門,何雨柱就好奇湊過來問他老爸:
“爸,剛才十二那小子跟你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打聽!”
何雨柱差點吐血:“我比十二還大呢好吧!”
何大清懶得理他,回身將手裡的空飯盒扔家了,
傻柱一見,頓時問道:“爸,你不帶飯盒,晚上怎麼給秦姐帶菜啊!”
何大清瞪了這貨一眼:“一頓不帶也餓不到她們,你呀,顧好你自己就得了,這周末我幫你聯係了媒婆讓你相親去,你給我收拾利索點,聽到了麼”
傻柱現在就沒聽到什麼相親的事情,他就想著今天老爸沒帶飯盒,是他在秦姐麵前表現的時候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何雨柱跟何大清推脫自己鬨肚子,讓何大清先走,等老爸走了之後,他從後廚拿出一個裝的滿滿登登飯盒。
想到秦淮茹在何大清那邊失望,再看到他手裡飯盒的驚喜狀,傻柱就忍不住笑。
等了一會,抽了兩根煙,感覺老爹應該已經出廠了,這才背著手提著飯盒,哼著小調出食堂下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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