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勇信以為真,想要幫這個落魄的師傅一把,這才答應下來,說隻要有機會就會幫師傅這個忙,要是沒有機會帶出來,那師傅也彆強求。
易中海對於牛二勇的說法,自然笑著點頭,因為牛二勇沒有機會,他也可以幫忙製造機會,總之機會是一定有的。
牛二勇怎麼也沒想到,他尊敬的師傅會拖他下水。
在壞分子和易中海的計劃中,傻柱作為堵住廁所通風口,又是在清掃廁所第一線的工作人員,肯定是第一個中毒的人,所以這個計劃是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除掉傻柱,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到資料。
但萬萬沒想到,傻柱這貨是個不靠譜的,他在堵住通風口之後,第一時間去找許大茂顯擺,兩人還在廁所裡點煙,在沼氣濃度超過5%的情況下引起了沼氣爆炸,提前製造了混亂。
這樣一來計劃就有所出入,雖然牛二勇借著這個機會拿到了數據跟零件,但爆炸引起的混亂跟沼氣中毒引起的混亂可不同。
沼氣中毒頂多就是懷疑哪裡毒氣泄露,廠裡會先調查其他原因,可爆炸的性質要嚴重多了,首先考慮的就是有沒有壞分子在搞破壞。
所以在最初的混亂之後,特殊車間的安全員,很快就產生了警覺,然後迅速在秘密車間自檢了一下,這就導致易中海並沒有機會將成品複製出來。
牛二勇在安全員開始自查的時候,就察覺了不對,連忙借著去一車間借工具的理由,將消息傳遞給了易中海。
後者安撫了徒弟,讓他不要著急,這會兒要是把零件拿回去,那也會暴露,還說這事情做的隱秘,隻有他們兩個知道,對方肯定查不到,不如等查不出來的時候,車間放鬆了警惕,他們再悄無聲息的把零件換回去,那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牛二勇沒有彆的辦法,隻好答應下來。
易中海彆看這麼安慰牛二勇,實際上他自己心裡慌的一比,知道即便把零件換回去也來不及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轉移贓物,然後想辦法讓那些人幫忙擺平這件事情。
當天他就在特殊車間自查完成之前,將零件找個地方扔到廠子院牆外麵,成功轉移出廠。
易中海從正門出廠之後,就去把零件撿了回來,他留個了心眼兒,不敢直接把零件交給那些壞分子,怕對方得到東西之後將他滅口,所以便將零件帶回了四合院。
半路上遇到了他另一個徒弟馬奎山,對方買了點東西過來給他送禮,想讓易中海幫忙給小舅子找個臨時工的工作。
一開始易中海並沒有在意,但在聊天的過程中,他從馬奎山的口中得知,特殊車間似乎出了事情,有JC出現在那裡,他頓時就知道不好,這是特殊車間報警了。
雖然易中海不知道被他偷出來的螺母究竟是用在什麼地方的,但他知道特殊車間出來的東西,那都是絕密的產品,所以他害怕了。
帶著馬奎山回到四合院,易中海想來想去覺得這東西不能留了,讓一大媽招呼馬奎山說話,他利用上廁所的借口,實際上是趁著院裡沒人注意,將螺母藏到了華十二家裡。
想了之後還不穩妥,出去找地方用左手寫了一封舉報信,信裡說那螺母是華十二利用工作之便偷的,他之所以匿名舉報就是怕保衛科長對他報複,寫好之後將信件扔在派出所門口,這就是那螺母為什麼會出現在華十二家裡的原因。
等華十二被警方帶走,易中海認為暫時安全,就去見了那些人,先說明了眼下的情況,然後又說他已經得到了零件參數,成品雖然沒弄到,但有了參數他就可以重新複刻出來,他需要對方幫忙解決眼前麻煩,要不然他是不會說出那些參數和複刻成品的。
對方也想長期發展利用他,所以也就答應下來。
他們計劃第一步,就是先把傻柱除掉,否則傻柱醒過來就會說出易中海給他出主意的事情,而且也會有指認出他們的風險,所以傻柱絕不能留。
第二步就是讓那個牛二勇閉嘴,這樣即便易中海事後會被懷疑,但沒有直接證據,他就能安然無恙。
這兩步計劃他們決定同時進行。
於是才有了易中海上班找到牛二勇,以修理老蘇機器為名,說要商議對策,實際殺人滅口的事情,而另一邊那些壞人借四合院大部分人都上班的時間,過來滅口傻柱。
隻是沒想到,華十二早就懷疑易中海有鬼,所以安排許大茂盯梢,這才讓傻柱免於滅口救了他一命,還抓住了活口。
這樣一來,諸多證據、口供,相互對照,事情脈絡就清晰展現在辦案人員麵前。
易中海臉若死灰,他知道自己死定了,所以在專案組成員將那幾個壞人口供擺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心理防線崩塌,把一切都招供了出來。
剛醒過來的傻柱也被帶來錄了口供,並且指認了那幾個壞人,的確他都曾經見過,就是在跟聾老太太換票時的接頭人。
傻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當初他也參與到了那種事情當中,後怕的同時,再無對聾老太太的感激和孺慕之情,心裡隻有憎恨。
幾天之內,事情塵埃落定,易中海被警方帶走,以他這次犯的事情,可以說是死定了。
易中海完了,但四合院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回到廠裡正常工作的華十二,從劉光天和許大茂口中得知在他被抓走之後,閻解成對他的態度,心中冷笑的同時,也開始了報複。
他可不是聖母,閻解成這份工作就得益於他,之後他又帶著對方立功轉正,雖然後來不帶對方執行任務,也是因為閻解成自己膽小怕事,是其自身原因。
華十二自認對閻解成是仁至義儘,沒想到在他被抓走之後,對方竟然是這樣的態度,哪還有什麼情麵可講。
沒兩天,閻解成就收到通知,保衛科人員過量,需要下調一部分去車間工作,下調名單中隻有一個名字,就是他閻解成。
明擺著就是針對他。
閻解成的去處有兩個,一個是鍛工車間,就是跟著二大爺掄大錘去,一個是裝卸車間,就是跟著賣苦力扛大包去,這樣在保衛科瀟灑慣了的他,如何能夠忍受,直接求上了華十二的門。
華十二對此表示無能為力,說人員調動是人事科的事情,跟他這個科長沒有關係,讓閻解成去人事科。
人事科那邊自然有廠長打過招呼,閻解成送禮都沒有用,隻好收拾了一下無奈去車間掄大錘,幾天下來就腰酸背痛,每天累的跟要死了一樣。
除了閻解成,還有賈張氏,這老妖婆也是在華十二被抓之後口無遮攔,這也不能慣著。
華十二決定先斷了賈家的飯盒。
這天何大清提著飯盒出廠,就被人攔了下來,悶三兒笑嗬嗬上前:
“何師傅,廠裡最近管的嚴,我們科長發話了,以後這個飯盒啊,您也就先甭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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