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姚老板咱們有七八年沒見麵了吧,您氣色可真好。”麗晶酒店的老鴇看到財大氣粗的姚先福,笑得花枝亂顫。
“可不是,最近老婆剛死,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老姚樂嗬嗬說道。
“恭喜恭喜,重獲自由,不容易啊,以後可千萬彆再掉入婚姻陷阱了,天天當新郎,永遠做少年多好。”老鴇奉承道。
“那必須的,人還能在同一個坑中摔倒?”老姚摸了摸老鴇性感的臀部說道。
“這位帥哥是?”老鴇看向正目不轉睛盯著牆上春宮圖流哈喇子的帕特裡克。
“這是我兄弟,第一次來亞洲,你一定安排好了,讓他深度體驗一下正宗的泰式服務。”老姚豪橫地說道。
帕特裡克聽了,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那還用說,不懂門道的人都往華天夜總會之類的地方跑,說句難聽的,他們的姑娘都是花瓶,哪有我們這裡會玩兒?架不住人家有政府支持,花錢在穀歌上買熱搜,還是姚老板您這樣的懂行。”老鴇自我吹噓道。
老姚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中,不一會兒,兩名妙齡女郎推門而入,她們一個肌膚如雪,滿頭長發,高鼻梁,丹鳳眼,身材婀娜,另一位小麥色皮膚,一簇青春短發,五官精致,紅唇誘人。
她們嬌滴滴地老板長、老板短的喚著,勾引得老姚心神蕩漾。
這廝心想,我他媽這些年是白活了,為孫靜如那個賤人浪費了多少青春。
兩個女人侍候著他寬衣解帶,正欲共享歡樂,一個女人突然尖叫起來。
“再多喊一句就打死你!”金少不知什麼時候潛入了房間,微聲手槍在燈光照耀下泛著寒光。
老姚看到戴著橡膠手套的金少,像被晴天霹靂擊中,蓬勃的興致一下子煙消雲散。
“你們兩個穿好衣服到牆邊站著去,隻要老老實實在那裡待著,我保你倆平安無事。”金少對女人們說道。
她們除了服從,彆無他法。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老姚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被人出賣了。
“你哪次來曼穀,不到麗晶酒店逛窯子?習慣堅持得也太好了,跟你當年對我們的教導南轅北轍。”金少冷冷說道。
“我說的是,你怎麼知道我到曼穀了?”
“你要不跟那個帕堤潘聯合起來害我,或許我們還能相安無事。”
“媽的,這個老小子膽子也太肥了,竟然分不清大小王。”老姚義憤填膺地罵道。
“是你把我想的太蠢了,現在我們做個了斷吧,姚先福。”金少的眼睛露出了殺機。
“你不能殺我,沒有我,哪有你的今天?”姚先福還想憑借三寸不爛之舌,逆天改命。
“你他娘毀了我大半輩子,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你不止害了我,可憐我們那一批兄弟姐妹到死都以為自己是在為祖國效力,我們被你騙得好苦。”金少回憶起緬甸叢林中,那一張張充滿朝氣的純真麵孔,如今隻剩下他一人還在塵世。
“我跟你們一樣,也是被大老板騙了!”老姚深諳角色轉換的重要性。
“還拿大老板當擋箭牌?沒事,有機會我把他也乾掉,你們在閻王爺麵前,辯解誰是誰非吧。”
“哼,你以為殺掉我,就能跟祁雨霏那個小娘們雙宿雙飛了嗎?”老姚冷笑道。
“自從你碰了生化研究所的秘密,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想回歐洲過普通人的生活,彆白日做夢了,祁雨霏那個小賤人跟著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隻要你肯饒我不死,我馬上可以告訴你lkxd公司的殺手藏在什麼位置。”老姚又準備拿隊友祭旗。
金少扣動了扳機,五六發子彈射入了老姚的身體,雪白的床單染上了殷紅的顏色。
“用不著你了!這點隔壁那位就能做到。”
饒是兩位妓女見多識廣,這血腥暴力的場麵也讓她們齁不住了,兩人扯著嗓子,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