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燕京土著的原野個性十足，這才過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便與老鄉舒榕熟稔起來，說起話也不客氣。
“原野，看你這話說的。我是在哥們兒麵前誇你們呢!
大姑娘家家的直接喊人名沒一點規矩，‘私密馬賽’，‘啊喏’，你不會說？虧你還是受了三年日本公司熏陶呢！”
“嗬嗬嗬嗬!”
原野聽完舒榕囉裡囉嗦一大堆東西，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引得身旁正在與鴨骨頭拚鬥的兩個小丫頭，張著油汪汪的小嘴兒也沒心沒肺跟著笑起來。
“哎呀，你太有意思了！如果不是咱們都開了車不方便。這真應該跟你喝點兒!”
“放心，有大把時間！現在我們已經是合作夥伴，這工程怎麼樣也要運作個一兩年，隻要你想，我隨時奉陪。”
舒榕豪爽的笑著端起果汁俯身過去，與對麵的三人一一碰了碰，而後將杯中果汁一口喝乾，眾人都相視而笑。
“說真格的，我們這家工作坊日前算是開了同行業的先例，什麼都還沒有呢，就接了這麼大一活兒，同行還不得嫉妒死！”
原野看著馮亮給自己重新又把果汁倒上，點頭致謝，薑小魚不置可否隻是笑了笑。
雷明看了看兩個正吃的起勁兒的小丫頭，把剛剛掏出的香煙又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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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有本事的人常說‘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我們是需求方我們來判定誰是合作者，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在國內來說這就是人情世故。”
說著雷鳴有意無意的把目光瞟向薑小魚，可她毫無反應繼續樂嗬嗬的給兩個小姑娘包荷葉餅，看著二人嘴角的甜麵醬也不時拿著紙巾進行擦拭。
“二馬，聽見沒有？這都是經驗之談，你之前的公司就是太有些古板腦子太死性。”
馮亮輕歎口氣，夾了一筷子宮保雞丁放到小碗裡。
“我是被人坑了，當時合作的發小說好了他主外我主內。誰隻做一半兒他就撂挑子了，搞得我不上不下。
當初自認手上有技術，腦子一熱就紮進來，如果不是小魚拉一把我早死求嘍！”
“隻看見賊吃香的喝辣的，就是沒見過賊挨打，這下可算是長記性了。
我就是個技術宅，所以宣發部門他們想撤就撤吧，我這幾天也做了公司清算，手上的錢全部給他們做了n加一補償。
所以我現在十七八個人二十來條槍徹底入草了。”
“哎呀，你都成了祥林嫂了!這話這幾天我聽了800遍了！”
說著原野夾了塊兒鴨肉放進他的小碗兒中，好似要將他的嘴塞住一般
一旁的薑小魚端起裝著果汁的杯子看著雷鳴。
“雷助理，這幾天我一直在外麵考察，之前你們給的冀省分館的資料，我看了。
既然‘自正’準備把案子準備交給我們做，我知道我做的事在程序上有顛倒，正如你說的那個‘人情世故’，也是我回國最應該學的。
我以這個代酒向你和王老致歉，明日我會帶著馮亮等人去拜訪王老，聽聽他的一些意見，我心裡已經大概有了雛形，倒是希望你們能夠滿意。”
薑小魚的話雖然都是站在供方立場上，但語氣仍然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不知是她暫時未改過來之前的做事風格，還是有意為之，總之話已經說了，就看你雷鳴如何應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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