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冷無情的聲音傳來,“臭小子,敢羞辱我的二師娘,你特麼的活膩歪了吧。
信不信,老子這一腳,要把你的腦漿都要踩出來?”
胡老三腳上稍一用力,阿彪就感覺自己腦袋快要變形了。
整張臉經扭曲變形,成為一個奇形怪狀的茄子狀。
他內心驚恐無比。
萬萬沒想到,被自己輕視到不屑一顧的農民工,居然擁有這樣厲害的身手。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實力不錯的練家子。
但在這個農民工的巴掌之下,居然沒半點招架之力。
甚至毫無躲閃的能力。
如果是第一個巴掌,自己沒有躲開,那還有偷襲的成分。
但第二個巴掌,他也沒躲開,那就不是偷襲。
而是對方實力遠遠高於自己。
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躲閃。
這個其貌不揚的鄉巴佬的實力,實在太恐怖。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碰到這樣厲害的人物。
濃鬱的腳臭與劣質皮鞋的膠味,混合一起,朝阿彪鼻孔裡直鑽。
差點要熏暈了他。
因此,他第一時間就向胡老三求饒,“那個,我不敢了。我保證不敢了。
你把我放了吧。
我再也不敢來打擾你們了。”
阿彪混在道上多年,大風大浪見多了。
自然社會經驗豐富。
因此就養成識事務為俊傑的能曲能伸。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因此,他決定先向胡老三示弱。
為的就是快速離開這裡。
一旦離開,他就會對胡老三采取瘋狂的報複。
“那行,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下次再看到你們還敢來打擾我們的工作,那就對不起了。
每個人就會被卸掉一條手或一隻腳的。
希望你們牢記在心,給我快點滾去。”
胡老三冷聲道。
就將腳從阿彪臉上鬆開。
那幾個混混全部懵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們都曉得阿彪是什麼人。
那可是龍四海的金牌打手。
他們見了阿彪,都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將其視為一個大人物。
能與他來這裡一起共事,也是一種榮耀。
沒想到,這樣令人敬佩的高手,在胡老三手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手之力。
哪怕是被皮鞋踩在臉上,也不敢動彈一下。
很快,兩個眼色精明的小混混立即上前,將阿彪從地上扶了起來。
而阿彪呢,也不顧任何麵子,徑直朝前麵馬路走去。
幾個混混也不敢看胡老三一眼,緊隨其後離開。
不料。
很快。
一台奔馳轎車快速駛來,然後就停留隨意居的大門口。
從車內下來幾個人。
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穿灰色襯衣的中年人,最後從車內下來,大搖大擺,朝隨意居走來。
隨後,阿彪也急速趕來,對這個灰襯衣的中年人客氣地說道“那個,虎哥,你怎麼來了?
這是什麼風將你給吹過來了啊。”
原來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彭力的心腹手下阿虎。
因為此人的身手特彆厲害。
尤以一雙鐵腿更為出名。
因些被同時混道上的朋友深深忌憚。
不因為彆的,就怕他的一雙鐵腿,可以將一個人的身體給活活踢斷。
這樣的結果,一般練武者哪裡有這樣的能耐。
”嗯,阿彪,你這臉上,怎麼回事,被人打了嗎,竟然這樣子狼狽不堪。”
阿虎盯著陳彪的臉,不禁奇問道。
“虎哥,我的臉,就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