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楊樹清就找到平時與他關係較好的鄰居,也是他的堂弟楊春華。
將家裡的一切田地交給楊春華管理。
連同房屋等等全部交給楊春華。
因為,他們這次出去,也不曉得能乾得了多久。
所以家裡的田地肯定不能給出去的。
隻能讓彆人代他管理一下。
如果在城市混不下去的話。
他們還是會要回來的。
之後,楊樹清就騎著摩托車去找村長說明一切情況。
也得到村長的支持。
三個小時之後。
周梓楠駕著寶馬車,帶著楊樹清一家四口,外加王小春,五個人,匆匆離開明月村。
穿過北山鎮,上了高速公路,朝青山市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
距離北山鎮十公裡的一處高山。
在其半山腰上,有一座青磚灰瓦的道觀掩映在一片竹林當中。
山風徐徐吹來,發出一片沙沙聲響。
讓這片山林呈現一片寧靜安祥。
而道觀裡麵的一間廂房,正盤坐著三個人。
一個是年輕的陳虎。
另一個則是他的師叔黃山。
再就一個無耳的道士扮裝的中年人,正是他新拜的師父祝同。
他們都屬於李唐觀的道人。
這些年來,李唐觀慢慢在江湖聲名起來了。
雖然談不上聲名鵲起。
但也算是有些道行了。
算是三教九流中的下流派係吧。
隻是,他們這個派係自李唐老祖以來,就一直保持低調與神秘。
很少有人出去顯擺。
因此就成為了下九流之未的地位。
實際上,能排到什麼名次,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他們人丁稀少,極少有人在外麵稱王稱霸。
自然了解他們的人很少。
“阿虎,你說,那個打破你丹田,打斷我手的王小春,竟然來到了北山鎮嗎?”
黃山好奇問道。
“是的,師叔,那個王小春與他的老婆就在北山鎮的明月村。
他們一起來了好幾個人。
而且,金德標他們放出去的貸款也沒有辦法收回。
我還給了十萬塊錢給王小春,才以脫身。
不然,估計都脫不了身的。”
陳虎說道。
“阿虎,山弟,你們說一說,這個王小春到底有多厲害。
他會不會看出我們的派係來了呢?”
祝同眯縫著眼睛,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在李唐觀排名第七,算是一個一流高手。
但極少出手,找人打鬥之類的。
大部分的時間就在觀裡修行打坐。
這是因為有一次,祝同與人打鬥,雙方打得難分難解。
最後,他險勝對方半招。
卻失去了一隻耳朵。
而對方卻丟了一條性命。
自此,他就再也不出手,傷人性命。
隻是回到道觀裡麵潛行修煉道法。
“啟稟師父,這個王小春是有些厲害。
但絕對沒有師父的厲害了。
這個我敢打包票的。”
陳虎笑道。
“阿虎,你也彆奉承我了。我也曉得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而且,你的丹田還處於修複過程中。
因此,你切不可與人打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