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木秋麗生氣地回到裡屋,胡大牛也不生氣。
他已經習慣木秋麗這種愛使小性子的行為。
對他來說,木秋麗哪怕是愛使小性子,也是一種可愛的表現。
他能娶上這樣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已是祖上冒青煙。
哪裡敢發脾氣。
更不敢對著乾。
他要靠著這個女人為自己傳宗接代呢。
“阿麗,你說,小春到底會不會幫我治病的呢?”
胡大牛關掉裡屋的房門,又扯黑電燈,摸黑上床,挨著木秋麗的身邊睡下,試探性問道。
“小春啊,他肯定會幫你治病的。
我他是一個講信用的人。
隻是他這段時間挺忙,沒時間去幫你找藥材。
他既然答應咱們,那就一定會做到的。”
木秋麗想了一下,就說道。
不知為何,一聽到王小春這個名字,她就隻想為王小春說話。
而不知不覺疏離了胡大牛的立場。
“也是的,聽村裡人說他現在青山市與彆人開一家大型的魚館,也不曉得生意怎麼樣?
要不,咱們哪天去青山市看看,多少也為他捧捧場,長長麵兒。
順便也請他抽空幫我治病。
再過四十天,我都四十二歲,還沒有自己的孩子,讓我家裡那些人麵前抬不起頭啊。
我可是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啊。”
胡大牛歎息道。
他已經在木秋麗肚子汗流浹背地耕耘了十年,但依舊沒有收獲到一兒半女。
這讓他常常在彆人麵前抬不起頭來。
“大牛,你這個建議很好,我雙手讚同。
要不明天你去小春家打聽一下,看小春的魚館情況如何,開在哪個地方?
明天你一大清早就去他家,找小春親自問一問。
務必問清情況。
到時候,咱們一定要去捧場的。”
木秋麗翻個身,對著胡大牛側臥著,興奮說道。
雖然是夜晚,看不清其臉上的神色。
但胡大牛還是能猜出其臉上肯定呈現出一抹激動與興奮的神色。
他心裡一片黯然。
但也沒辦法。
誰讓王小春是一個優秀的青年。
出獄一回來,就搞養殖,還與人合夥開魚館。
這樣逆天的能力,試問全村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王小春的。
抑或全鎮都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王小春的。
人家養魚都賺不了多少錢。
甚至還要虧本。
而王小春不但能賺大錢,還能開魚館,直接賣自己的魚。
最牛逼的是,他的黃金草魚居然還不對外銷售。
這就讓多少村民們都不服氣。
卻也沒辦法。
想弄都沒有機會。
因為人家的黃金草魚請了鎮上幾個大混子看守著。
還弄一圈防護欄,外加監控器。
這顯然是為了防止有人去搞破壞的。
“對了,大牛,我問你一句話。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木秋麗突然轉移話題,輕聲問道。
“什麼話,你問吧。
我不會生氣的。”
胡大牛明知故問。
“就是,如果王小春真的沒有將你的病治好。
那麼,我們是不是真的找他借種呢?”
黑暗中,木秋麗撲閃著大眼睛,滿臉的期待。
雖然這個問題他們以前討論過。
但她還是想聽聽胡大牛的心裡話。
“你的意見呢?”
胡大牛反問道。
但心裡哼一聲,就知道你會問這樣的話。
問題是,這話早一段時間已經問過,並且都有了答案。
你為什麼還要問一次呢。
是不是在考驗我心理的承受能力強不強大?
“我問你呢,我要你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