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會隻是放鬆吧。
隻怕是要放縱一下了。”
王小春哈哈一笑。
他在木秋麗那張緋紅的臉龐上停留了兩三秒鐘。
那眼神,意味深長。
“哪有,放縱什麼呢,你當我們是什麼人嘛,能隨意跟彆的男人放縱嗎?”
木秋麗毫不示弱地盯著王小春的眼睛,也是一語雙關的說道。
不過她似乎能看懂王小春的眼神含義,不禁心中一動。
王小春的眼神裡帶著警告與不滿的意味。
雖然隻有淡淡的,且稍縱即逝。
但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光。
因此心裡大定。
不過,還是故意要挑逗性的回複著王小春。
她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王小春的話中有話。
那就是王小春不允許她去勾搭彆的男人。
尤其是在這種地方,那更是不能勾搭彆的男人。
或被彆的男人所勾搭。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她就對王小春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絲毫沒有對王小春的勞改犯身份而嫌棄與排斥。
反而是無比同情王小春的遭遇。
再加上丈夫沒有生育功能。
因此她才試圖說服丈夫,找王小春借種生子。
現在,她覺得自己內心中對王小春有著一種躁動不已的情愫。
總想找個機會,要對王小春發泄一番情緒。
這是因為王小春一直沒有向她兌現借種生子的承諾。
這個事情,她一直記在心上。
而且是越來越強烈了。
相比起家裡那個長得像矮冬瓜一樣的胡大牛,她倒是沒有半點感覺了。
甚至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之情。
每次接到胡大牛的電話慰問時,這種感覺尤為明顯。
相反,在公司或藥廠裡麵。
哪怕一天跟王小春說不上話來。
但隻要遠遠看著,或獨處時默默幻想著,她也是心滿意足。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床上更是輾轉難眠。
要知道,她也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婦。
正是風華正茂欲望正盛的時期。
又如何忍受得經常性的長夜漫漫,孤苦寂寥。
“就是,王總,你是不是在這種地方來得多,所以就覺得我們偶爾的放縱,就是為了尋找彆樣的刺激嗎?
你也太不相信我們了。”
杜紅玉也有些不示弱地回應著王小春。
她喝了幾杯酒,正上頭著,因此,臉頰通紅,眉眼如絲。
那輕熟少婦的韻味一下子就展現得一覽無餘。
這讓公司其他男員工都不禁看直了眼睛。
黃海田更是有些心猿意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