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畫的那隻小鬼也是她親手畫上的,她觀察了廖不凡很久一段時間了,知道了不凡的作息規律,他每天讓秘書去買咖啡。
她提前混進了那家咖啡廳,在裡麵動了手腳,那天售賣出去的咖啡,全部都有致幻劑。
廖不凡喝過咖啡之後,習慣性的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景致。
所以凶手猜到他拉開窗簾,看到窗戶上說話的那隻小鬼時,心中的懼怕。
加上那時候致幻劑已經起到作用,從樓上失足跌下。
人不是她親手殺的,但是這一步步全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紀繁聽著這一切,很是迷惑。她很配合將她所有殺人的過程全都講述了出來,隻是卻隻字不提殺人動機,等著她說完,紀繁問著她。
“你殺人的動機呢?為什麼殺他們?從你的資料上來看,他們跟你無冤無仇甚至不認識,你為什麼費儘心思的殺了他們四個人?”
這時候女人卻不說話了,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任憑紀繁問什麼都不再回答。
紀繁住了半夜,也沒等到她的回答。
之後紀繁離開了審訊室,她發現周佑澤的車停在院子裡。隨後看了一眼宿舍樓,之前給周佑澤準備的那個房間,燈還亮著。
紀繁便快步去了宿舍樓的方向,等著到了門口的時候,紀繁敲了敲門,裡麵沒人回應,紀繁心想莫不是他睡著了?
在他準備走的時候,門被從裡麵打開了。
之後她看到周佑澤穿戴整齊得站在門內。
“你早就知道她是怎麼殺掉這四個人的,對吧?”
“嗯。”
“那你怎麼不跟我說?還讓我浪費這麼多時間去審問她。”
“也許你自己省出來的,會比較有成就感。”周佑澤神色從容的,雙手環胸看著她。
紀繁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可愛了。
“她的殺人動機你知道嗎?平白無故殺了四個人,我看她的資料和檔案跟那四個人是好沒有關係,而且她還是一個海歸大學生,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變身成殺人狂魔了?”
“這麼晚你來敲我的門,就是為了問這個?”周佑澤挑挑眉。
“不然呢?”
周佑澤抬起手腕看了看事件,隨後去到機房麵前讓他看著。
“淩晨3:50這個時間點,你說你半夜不睡覺,隻是為了一個殺人動機而去敲一個男人的房門,這個借口有人信嗎?”
紀繁一愣,腦子裡是轉不過彎來,有些想不明白周佑澤這話什麼意思。
剛好隔壁的小馬這時候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的看到紀繁站在周佑澤的房門口,又聽到周佑澤說的這番話,這時候打著哈欠過來打招呼。
“樊姐,您真是雷厲風行,是我輩之楷模。”
紀繁不知道他抽哪門子的風,斜了他一眼。
“說人話!”
“您之前說要把這新來的同事追到手,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半夜三更上門了。”
紀繁“……”突然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