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公會叫嗚呼!
綠洲哨所顧名思義原來是建立在綠洲提防外星文明的抵禦工事。
因為外星文明撤走,這裡荒廢,被過往的生意人當做落腳地,漸漸發展成集市。
因為嗚呼現在和天星在因為兼並和賠款的事情僵持,不能找天星要汽油,至於綠洲那些安置點,生活本來夠艱難了,水都不夠喝,還能攢的出陷阱的汽油,著實不易再找他們要汽油實在於心不忍。
還有就是礦區那邊,毛都被洪峰薅禿了,實在沒有臉過去。
其實汽油雖然緊缺,但也不是像炸藥那樣難買,以前在墮龍集市的中環,洪峰就見到過少量賣汽油的商位。
想決心去買,就要首先解決錢的問題,洪峰現在有錢了,在墮龍集市小賺一筆,還有手上也有了終端機,但這不意味著這些錢就以可買到足夠多的汽油,必須想點辦法。
先看著嗚呼營地,這些帳篷和帳篷裡的物資是不能賣的,不然嗚呼的眾人沒有了生活保障。
再看著一處帳篷前,張潤與四大“悍婦”再愉快的處理鷹頭,還真有把這玩意做成標本的意思。
平時相飛田沉默寡言,自從和雲深,雲歸,張靜穎熟悉後人變的活潑開朗多了。洪峰也感覺相飛田給自己做的飯量好像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三個人偷吃了。
同時在旁邊幫忙的還有小夥子張俊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相飛田他們玩的這麼好了,還有個人洪峰萬萬沒有想到,是古人。傷勢好些的他也來幫忙,但是話比較少。
看到古人,洪峰想到杜立立,其實最好不用買汽油的話,最好杜立立做一個操控無人機的爆炸裝置,或許也能引爆沙蟲體內的炸藥,經過商議後覺得風險太大,沒有汽油來的直接。
洪峰也去問過坤坤,能不能從已知的生物樣本中分析出巨型沙蟲平時所在的位置,被告知樣本數量太少檢測不出來。
現在洪峰暫時能做的就是找到賺錢的路子買到汽油,當看到一個帳篷裡存放水下切割設備的時候,洪峰猛然想起來,怎麼守著金山還能缺錢呢?
可以先賣點紅水晶啊,洪峰覺得當初劉楠在挖礦的時候發現紅色的礦石應該就是紅水晶了,現在問題是怎麼把這玩意快速變現。
洪峰決定先帶些水晶去哨所看啊可能吧!
但去之前也做了一些功課,問了一下曾經去過哨所而本地人,知道哨所一個大概。
哨所就分兩個區域,一個是中心區,一個是外圍區。
外圍區賣一些生活日常用品,中心區則賣一些灰色產品。
想要的汽油就在外圍買。
但是與墮龍集市不同的是這裡秩序井然,因為天星公會是直接管理這裡的,沙石戈壁的人誰瘋了想主動惹天星公會的人。
洪峰此時也有少許顧慮,現在天星公會是我們債主,但是對方大概率不想讓自己還錢,那麼會不會阻止自己買汽油呢?
轉念一下,應該不會吧?首先對方不知道自己買汽油做什麼,自己就說正常公會騎車使用他能怎樣?
還有就是自己不主動暴露身份他怎麼知道我是嗚呼的,去的時候可以喬裝綠洲安置點的人嘛!
其實紅楓何嘗不是感歎這個汽油的神奇,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汽油。
草木河穀大部分交通工具都是電動的,充電就行,可以放眼看去,沙石戈壁除了自己剛來的時候騎過小電瓶車,其他交通工具都是使用汽油的。
到目前為止,洪峰還有一個自己不得不去綠洲哨所的原因,就是身體已經極限了。
之前鏟除巨鷹的時候就一直在強撐著,現在明顯感覺受傷後恢複的越來越慢,還有一些氣短和心虛,伴有頭昏和耳鳴。
暴走後後遺症又犯了,洪峰能強撐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在召集二隊開會後,洪峰這個領導充分尊重了各位隊員的意見,做了以下戰略部署。
洪峰帶著程七,雲深,雲歸去哨所買汽油,其餘人去收集腐肉。
洪峰的本意是巨鷹在“粉身碎骨”後把肉收集起來,但是在場的人提出不同的意見
鷹巢距離嗚呼避難所距離遠,來回一趟不方便。
鷹巢太高碎肉運下來不方便。
嗚呼水源地附近有鴕鳥出現,可以用這些鴕鳥肉代替。
這些觀點大部分都是張靜穎提出來的,她是個有想法的人,同時也是個不太聽話的人。
但洪峰是個真正民主的人,你提的建議對,我就會聽。
洪峰也認同張靜穎的想法,但每次看到她和古人眉目傳情,都覺得瘮得慌。
開完會後也要稍微做一些準備,首先就是紅水晶要準備一下,因為洪峰現在已經受傷,並且身體虛弱,下水都費勁更彆說是潛水了,有熟悉水性的成員帶著水下切割設備下水切了一些水晶上來。
洪峰知道這玩意有價無市,也沒要很多,稍微挑了一些品相好的。
其次就是交通工具,白飛小隊開的那輛皮卡就不錯,洪峰去找白飛借的時候,尹常還在保養,看著對皮卡這麼愛惜洪峰都有點舍不得借了,但是考慮現在除掉沙蟲重要,洪峰還是委婉的借到了。
白飛也還是個識大體的人,車是借到了,洪峰其實是想借人的,畢竟二隊本來戰鬥力就差,現在個忙個的,凝聚力也下降,想借個補充一下二隊的戰鬥力。
但是想到古人受傷後劉骨的那個樣子,洪峰實在不好意思開口,還有就是前期不需要那麼多戰鬥力,等到引出沙蟲那一步計劃再說吧。
最後洪峰到劉海辦公室談了一下計劃,並做了一些彙報。
之所以最後和劉海說不是不尊重他,而是先把事情做好,等到有需要的時候找到就能減少打擾他工作了。
安排好一些注意事項後,洪峰著四個人就出發了,在去哨所的路上,洪峰看到沙漠上的外星晶體,有一種莫名的衝動,竟然想去啃它,洪峰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自己怎麼能有如此羞恥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