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信息就是這樣，至於他有沒有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那晚你在什麼地方？”
“在龍騎兵酒吧喝酒。”
“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就我一個人，本來是想叫南水江一起去的，誰知他老婆過生，要回家陪老婆。”
“你什麼時間去的？”
“八點多。”
“喝到什麼時間？”
“大概淩晨兩、三點吧，那晚喝了一瓶威士忌，喝得有點多了，具體我記不太清楚。”
“誰能證明？”
“龍騎兵酒吧調酒師陸金。”
“好吧，我們會去龍騎兵酒吧查證，陶處長，現在請你把褲子脫了。”
陶運軍吃驚地問道：“喂，你們詢問就詢問，讓老子脫褲子乾什麼？”
“陶處長，請你配合。”
“你不說個道道出來，老子配合你個鬼。”
吳鋼和另一名執事對視了一眼，他用眼神示意對方出去請示。
一名執事走了出去，很快，情報處長周鵬程和辦公室主任譚衛海走了進來。
周鵬程笑道：“陶處長，怎麼，脫個褲子而已，這裡又沒有女人，你怕什麼？”
陶運軍不屑道：“周處長，你問問吳鋼，他哪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平白無故就要脫老子褲子，憑什麼？”
“配合調查，是每個人的義務，你這麼推三阻四的，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大家都在特情局做事，話術都懂，你不用詐我，老子大小是一個處長，就不要麵子的嗎？”
周鵬程微微一笑：“那請陶處長起來走幾步，這總不算不給你麵子了吧？”
陶運軍哼了一聲，站起來走了一圈。
周鵬程立刻和譚衛海對視了一眼。
陶運軍表麵走得很正常，但他們是什麼眼力，都能看出來，對方右腿似乎沒踩實地麵。
周鵬程說道：“行了，陶處長，你們負責排查醫院，應該知道襲擊者腿上中了槍吧？”
陶運軍眼神一凝：“周鵬程，你是在懷疑老子？”
“不敢，但特情局每個人都要自證清白，誰都不能例外。”
陶運軍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搖搖頭道：“我不同意。”
周鵬程凝聲說道：“陶處長，你這個樣子，是不敢脫褲子嗎？”
“不是不敢脫，而是老子心中不平。”
譚衛海見狀問道：“陶處長，你有什麼不平？”
“譚主任，你負責審查情報處，我問你，周鵬程他脫褲子了嗎？”
譚衛海無語。
他審查情報處，還真是走一個過場。
他看向周鵬程，說道：“周處長，你看？”
周鵬程點點頭：“沒問題，但陶處長，如果我脫了，你還會有什麼理由不脫嗎？”
“沒有了，不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定要這樣難堪嗎？”
周鵬程微微一笑：“一定要，我先脫給你看。”
說完，他開始脫褲子。
陶運軍急聲道：“喂喂喂，周大處長，沒必要如此吧？”
周鵬程更加肯定自己的判定，他毫不猶豫把褲子脫掉。
“陶處長，請你認真看看，我有沒有問題？”
“有。”
周鵬程吃了一驚：“有什麼問題？”
“沒脫內褲。”
“為什麼要脫內褲？”
“誰知道傷在哪裡呢？”
“好吧，老子現在脫了，你看，還有問題嗎？”